,伐木造车,待得一切准备妥当,再行强攻之法。”徐杰答道。
“我以为你有什么高谈阔论,这般道理,哪个不懂?难道你以为我家大帅不懂吗?若是能如此行事,还要你来说?”宗庆不屑答道,倒也是这个道理。
徐杰看着王元朗,又道一语“王大帅,京城里,无人可换了!”
徐杰说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语,听得王元朗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也简单,就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是赖着,拖着,管他京城如何催促。因为京城实在无人可用了,李家之事,不知有多少军将下狱,也不知有多少军将获罪革职。几乎把军队主要打过仗的将军都清洗了个遍,也是无可奈何,谁叫李家当初势力那么大,许多人即便心中不愿意,为了保住官职,多少也要攀附一二。
如今,张立都是矮子里面拔高个,就是徐杰所言的无可奈何,总不至于让许仕达之流上阵领兵。也不可能让那些大学士,相公之类的七老八十来领兵。
王元朗皱了皱眉,并非觉得徐杰办法不行,因为王元朗也这么做过,比如皇帝让他奔袭大同城,他也没有做。但是其中也有问题,所以王元朗开口问道“即便京城无人可换,张总兵可扛得住?“
王元朗问的是扛得住什么?自然是扛得住压力,能不能扛得住京城里的压力。抗旨不准,可不是人人都敢做的事情。
张立闻言,倒是也聪明,立马插言道“王枢密,只要能胜,都听徐贤弟的即可,只要战事胜了,皆可皆可。”
只要战事能胜利,什么都不是罪,就算不升官,保着官职也是赚了,皇帝总不能去处罚一个凯旋而归的主帅。一旦战事败了,那就什么都是罪了,罄竹难书的罪过。这个道理,张立是真的想得明白。
王元朗却还是皱眉再问“即便如此,室韦人该怎么办?室韦人越聚越多,常凯一旦,这也是这些人为王元朗如此卖命的原因。
在场就属宗庆与袁青山资格最老,地位最高。
所以主要说话之人,也是这两人。
“老袁,你道那小子能不能说出个花来?”宗庆还是不信任徐杰,这也是正常。
“听他刚才的话语,倒是知道这仗该怎么打,并非夸夸其谈,若是大帅认可的他的计策,当是可行的,稍后看大帅的意思就是。”袁青山答道。
宗庆却又道“老子就是气不过,到底给谁卖命呢?卖了这条命去,给谁加官进爵呢?他娘的。”
这才是军汉的心思。
“稍后听大帅怎么说吧,不论给谁卖命,这仗终归还要打,总不能给室韦人卖命。”袁青山说得一语,说出了一些无奈。不管最后谁得了好处,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外敌得了好处。
大帐之内,王元朗皱着眉头听徐杰说个不休,也不多问。听到最后,王元朗沉默不语。
徐杰一脸紧张看着王元朗,等待着王元朗的回应。
王元朗却说了一语“杀子之仇,你觉得常凯忍得住?”
徐杰答道“他没有多少选择,报仇之事可以拖,但是如此危局,可不比杀子之仇要急切?”
王元朗叹息一声“罢了,你多保重吧。欧阳公有如此弟子,教导有方啊!”
徐杰大气一松,答道“枢密放心,在下自当保重。”
王元朗也不多言,只开口喊道“都进来吧。”
一众军将早已等不及了,鱼贯而入,宗庆最先开口“大帅定夺就是,我等自当效死。”
宗庆想表达的,不是忠心,而是气节。但是这种场合的这句话语,好在这大帐里没有旁人,若是传到京城了,当真就是害了王元朗。
王元朗闻言怒目一瞪,斥道“胡说八道个甚!把你这嘴闭着。听我来言。”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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