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被雪伦夫人蒙蔽了，没想到她早已悄悄脱离了梦境。”

    他顿了下，正色再言：

    “不过，你必须习惯，值夜者死在任务里是件正常的事情，或许下个就是我。”

    克莱恩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近处的科恩黎双眼睁开，正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愿女神庇佑你，让你得到真正的安眠。”邓恩来到科恩黎身旁，在胸口画了个绯红之月。

    然后，他蹲了下去，合拢了队员的眼睛。

    愿女神庇佑你，宁静的黑夜内不再有危险和疯狂……克莱恩也画出绯红之月，于心里默默祈祷道。

    过了几秒，他强行收回目光，低沉问道：

    “队长，现在就要通灵吗？”

    邓恩微不可见颔首道：

    “不要尝试询问‘原初魔女’有关的事情，这非常危险。”

    “我会守在旁边，不让意外打扰到你。”

    克莱恩没再耽搁，掏出各种材料，迅速布置好了祭台，开始通灵。

    诵念完咒，他后退步，使用“梦境占卜”的技巧道：

    “雪伦夫人的同伙。”

    “雪伦夫人的同伙。”

    ……

    连七遍后，克莱恩进入梦境，看见了灰蒙蒙天地的雪伦夫人的灵。

    他触碰向这透明的、虚幻的灵体，眼前所见霍然改变。

    那是夜晚的某个地方，穿着黑色戴兜帽长袍的雪伦夫人将本青铜古书交给了圆脸和善的“教唆者”特里斯，并在听到对方于“女巫”名称上的疑问后，略显神经质地低笑道：

    “你不是直都很奇怪吗？奇怪我们的高层为什么都是女性……”

    还真是魔女教派啊……伦纳德的猜测完全符合真相，他果然有很大的秘密……“刺客”和“教唆者”对应的序列7是“女巫”？真坑……克莱恩油然想道。

    紧跟着，场景变化，克莱恩看见了个幽深的大厅，看见了高处狭小的窗户，看见了个披着白色圣洁长袍的女子。

    她背对着雪伦夫人，微笑道：

    “只要靠拢‘原初’，我们就能得到圣化，得到变强，得到救赎，躲过最终的末日。”

    雪伦夫人低着头，疑惑地问道：

    “可为什么必须变成女人，因为‘原初’是女人？”

    “难道女人就象征着破坏和灾难？”

    背对雪伦夫人，让克莱恩看不到长相的女子平静地回答道：

    “不，男人也样，他们是战争的代名词，这是两条相近的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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