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愧,文人,不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
荀玉宁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讥笑道“对了,还有那群山贼,他们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还发着狗屁的春秋大梦呢!”
“荀玉宁!”
荀玉展不知哪来的气力,挣扎着站直了身子。他俯瞰着荀玉宁,双眸之中似燃烧着火光“你若要杀我,可以,但别肆意侮辱我的品格!”
“品格?好!”荀玉宁似乎也被荀玉展的反抗更加激怒了,他一手化爪扼住荀玉展的咽喉,逼问道“那还请你用你正直的品格告诉我,那个姓谭的小子是你什么人!”
“这个……不能跟你说。”
“我爹在哪?为何这么多天没有他的消息?你们有没有再派人出去联系他!”
荀玉展的脸色有些苍白“这、这些都是由魏老负责的,我……不知情。”
“好!那我再问你……”荀玉宁指尖猛一用力,后者的脖颈和脸色瞬间变得涨红。
“大秋会如此至关重要一事,那姓谭的小子为何至今不见人!为何你们不找我顶替!魏定山为何一直待在荀门,看都不看大秋会一眼!又为何……”
“你跑了回来?”
“咳、咳咳!”荀玉展被勒的几乎透不过气;他想要回答,却怎奈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来,只能无助地咳着、咳着,逐渐变得心灰意冷。
“你,无话可说?”荀玉宁狞笑着问道。
荀玉展默然垂首“你若想杀我,杀了便是,我不怕死,但我劝你一句,我不想因此而害得荀门……”
此言无异于火上浇油,荀玉宁的表情在那一瞬仿佛失去了理智,但他单手猛一用力,青筋暴起,一股骇人的气势在此须臾间倾泻开来。
荀玉展放弃了挣扎,闭目等死。
但荀玉宁却没有动,他举着荀玉展的动作却在那一瞬好似凝固了,杂乱的房间中只余一声声愤怒的喘气声和痛苦的干咳。
接着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你知道我为何想当掌门么?”
良久过后,荀玉宁忽然平静地问了一句,平静的有些诡异。
荀玉展一愣,亦不知该如何回应。
“因为我喜欢这里。”
“也非常讨厌你。”
荀玉宁突然松开了手,后者失重地坠落在地,然后以一副惊诧的目光向荀玉宁看去。
“而我,也非常清楚……杀了你,会有什么后果。”
荀玉宁的语气依旧十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讲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他俯瞰着荀玉展,目光之中却莫名多了一丝哀色。尔后他转过身,背着手,缓缓地向门外走去。
荀玉展倚着墙壁,他怔怔地看着荀玉宁的背影,表情呆滞。
荀玉宁行至门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半晌过后,他莫名地问问了一句“对了,你知道魏定山为何没有妻小么?”
荀玉展愣了愣,只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提起这事,他也觉得挺奇怪的。自他记事起,魏定山便已在荀门了,那时的魏定山还在而立之年。如今魏定山为荀门付出了半生心血,却从不曾论过自己的私事,实是有些怪异。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我以前问过父亲这个问题。”荀玉宁自顾自地说道“不知为何,我很惧怕他,所以便向父亲问过有关魏定山的事。”
“但父亲对此也不太清楚,只道是魏定山曾经有一个儿子,但后来却离开了他,投向了别处。”
“为何?”荀玉展下意识地问道。
“因为魏定山的偏执。”
荀玉展一滞。
荀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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