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因此审讯之时也不忍下重手,好在宇文肃待他也不错。
张不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却突然看到门外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张不胜一愣,又使劲揉了揉,难以置信地望过去。
一人一剑,白衣白袍,脸上还有那顶恶鬼面具,除了与那日的不动明王着衣颜色不同外,其余无二。
张不胜倒吸一口冷气,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拦在了那人身前。一旁的守备军也是满脸凝重,如临大敌。
“什么人!”随着一阵躁动,狱外的守备尽皆围了上来,剑拔弩张。但身体那止不住的颤抖却掩盖不了他们内心的恐惧,若不是如此,想必他们早就杀了过去了。
来者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墨君。”
“你又来做什么!”张不胜大声怒吼道,欲以此壮胆,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同时还不忘冲旁边一名小兵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去喊人。
墨君毫不客气地一剑将那名小兵放倒,但没伤他性命。随后墨君盯着张不胜道:“我只是想见一见齐王殿下,没有别的意思,往将军放行。”
张不胜闻言,更加毅然地拦在墨君身前:“你不是被陛下禁足了吗!有没有陛下手谕!”
墨君摇摇头。
“你岂敢私自外出,乱闯御廷司!”张不胜疾声厉色,长剑出鞘,振臂一呼:“拿下此人!”
墨君横眉冷对,望着涌上来的守军,叹了一口气。
“怎么就说不通呢?”
不过也罢,反正他对御廷司的人没好感。
踏雪出鞘,剑身凛冽,倒映着寒光,剑罡扬起一阵冷风,所过之处,御廷司守军被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齐王殿下被关在哪里!”墨君随手抓起一人,而在那可怜的守军眼里,面前的恶鬼越发的狰狞,似要吃人,惊恐之下,吓得口吐白沫,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墨君“啧”了一声,又抓来一人,重复问道,只是这第二人心理素质也不太行。
一连十几次,终于有个人浑身哆嗦,勉强扛住没吓晕过去,颤抖着手往里一指:“最里,地下,独间。”
“早说不就没事了。”墨君深吸一口气,提起这守军往后一砸,掀起一股强大的气浪,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倾泻而出,瞬间击到了身后所有人。
紧接着墨君扬起手臂,手心中仿佛凝聚出一团白焰,在空中爆裂开来,一击扫千军。
大部分人直接被打的昏死了过去,个别顽强点的也是躺在地上,哀嚎连连,放眼整个御廷司,再无一人可站立。
可怜的张不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失去意识前脑中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怎么当了官之后老是碰到这种怪物,还不如回家种田!
而墨君借着神识冷冷地扫了一眼,见却无一人还能再战后,收起踏雪,轻轻一掸衣袖,白袍飞扬,潇洒地往那地下牢狱走去。
只是他刚一走进,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狱门似乎没有锁,轻轻一推便开了一个小口,门内安静的渗人,是不是还有阴风袭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墨君眯起了眼睛,握紧手中利刃,猛地冲了进去。
狱中黑的可怕,借着门外透进来的一丝月光,发现原本立在过道的火盆倒在地上,熄了火光;地面上依稀看见几名穿着官服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血腥味变得更为浓郁。
墨君上前探了探他们的鼻息,发现已没了气息,一摸身体,还有一丝余热,似乎死去刚没多久。
他意识到了不妙,这监狱乃是单独关押齐王的地方,这里的守卫居然都遭到了不测,那齐王他
一股无名火腾地蹿了起来,墨君咬紧牙关,告诫自己不要乱想,但一颗心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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