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4章 (第三更,求支持)(第2/3页)  大明铁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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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当年成祖以张辅为帅,其先后四次j阯平叛,并建置郡邑。所以j阯人最怕张辅。因此,后来张辅调回中枢,黎利又起兵造反。宣德年间,柳升再次兵败j阯,宣宗召集大臣廷议,打算放弃j阯,张辅力争也无法改变。;第二在于驻守安南的官员贪暴,致使安南动荡不安;第三在于时臣只会小门小户算计,而不看见保有安南的远利。当然,宣宗是自y深受理学在德不在险教诲的,谨记高皇帝的不征之国祖训,一直有放弃j趾的打算,正值明军刚受到挫败,自然也就顺水推舟了。”

    吕留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昨天与陛下秉烛夜谈之后,原本一夜未睡的他想去了图书馆翻阅了史书,以查找对安南的资料,但因为时间已晚,不愿意打扰的他,现在只是凭着以前的一些阅览书籍时的此许记忆回答罢了。

    “抚台所言甚是,只不过,以学生看来,其一、其三,皆不过是言之勉强,安南人惧怕张辅是真,可难道朝廷必须以张辅永镇安南不成?所谓张离黎反,不过只是假词而已,即使是张辅于j趾时,亦偶有土官起事。至于其三,即便是宣宗谨记高皇帝的不征之国祖训,若无官军于j趾屡屡兵败,朝廷又岂会顺水推舟?”

    见叶适之毫不客气的撕碎了大明撤离j趾的两块遮羞布,朱明忠点头称赞道。

    “确实如此!张辅不可能永镇安南,而且,若无屡屡兵败,即例是宣宗有意撤军,亦不敢轻弃祖宗新拓之地。”

    “公子所言甚是,j趾虽是化外,可也是祖宗开疆新土,谁人敢轻易言弃?若是如此,那可真是不孝……”

    不待叶适之把话说完,吕留良便厉声斥道。

    “大胆!尔是何人,居然敢以下言上……”

    “吕抚台言重了,以今言古,以下言上,不过是言以事,而非言以人,无妨。”

    朱明忠微笑着示意叶适之说下去,而被吕留良这般训斥,又见这位公子轻描淡写三言两语,就让巡抚不再言语,对他的身份无疑更加好奇了。而一直立于一旁的李从业,在注意到巡抚的恭敬时,再联系着这位“公子”的年岁,心头顿时一紧,难道是……是那位。

    不过,叶适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被巡抚一通训斥,意识到自己失言的他,连忙回到话题。

    “成祖初设j趾时,以h福为j趾布政使司,他曾上奏朝廷“‘j趾赋税繁重不一,请酌定,务从轻省’……”,如此待民以宽才有了j趾归附之初的安稳。而到了永乐九年,j趾左参政刘本,向朝廷奏日:“j趾僻居海隅,其民初附,未知朝廷礼教,冀宽以抚之,若骤拘,法度加以繁役,未有不激变者。……如将一切不急之务,姑皆停止,仍降恩旨,安抚人心,庶j蛮民绝贼之念。”这些话等于是在说我大明官员在j趾骤拘罪人,繁役不断,急功近利,盘剥百姓,是j趾百姓反抗的根本原因。尤其是在h福北归之后,倍受盘剥的j趾人更是无处申诉,官b民反的形势完成,于是叛变纷起,遍地烽火,如此j趾自然不保。”

    “为何偏偏j趾如此,而那些官员于内地却不敢如此?”

    深以为然的点头之余,吕留良好奇的问道。

    “抚台,而安南自秦汉起直至唐朝,皆是中国疆土。成祖复其改j趾省,方令故地重归中国。可是,如此仍不改j趾为初纳新地的事实,因j趾省地处偏远,内地官员视j趾畏途,其地方官大多数来自邻近的广西、广东、云南三省,且只不过略识文字,他们冒险深入蛮荒,所为者不过就是发财,且因为j趾初附,即使是其盘剥致使民反,也可言称“土民思旧作乱”以掩盖其盘剥。若有桀黠者加以鼓煽,自然也就是叛乱四起了。”

    “依你这么说来,皆是恶吏坏我j趾之事了?若是一味待民以宽,又如何能让土民畏法?让其甘为顺民,受我中国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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