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挠出了四条痕迹。
我在水缸里见到的绿毛怪物,竟然就是旱魃形神。陈皮沟中,竟真的有魃的存在。
这样一来,至少证明了一件事。
我接过来,拿出里边的资料,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那就是,关于陈皮沟三道坎的传说,起码有一件是真的,那就是水火坎。
……
回到平古的第二天,我刚到局里,就被高战叫进了办公室。
高战给我发了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说:
“我这几天已经查过了,没查到徐洁的踪迹。”
我点着烟抽了一口,默默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
高战用力搓了搓脑门,眉心纠结成疙瘩的看着我说:“我又仔细查了查你那个房东的资料,发现一件……一件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事。”
“什么?”我一愕。
“我通过陈金生老家的同事查到,他在七二年的时候曾经重新登记过户籍。”
高战边说边随手拿起一个文件袋递给我:“你先看看。”
“他在七二年的时候,把年龄从七十四改成了五十岁!”
我接过来,拿出里边的资料,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登记注册的黑白照片上,赫然就是老陈。
照片里,他的样子和我印象中的老陈完全一样。
“照片是七二年拍的,他的样子一直都没怎么变。那时候户籍制度虽然不怎么规整,可我还是查到了他在改换登记前的一些资料。”
高战眼睛眨巴了两下,忽然压低了声音:
“他在七二年的时候,把年龄从七十四改成了五十岁!”
“找杜汉钟?”貌似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让我去找杜汉钟了。
我身子不由得一震,手一哆嗦,档案落在了桌上。
高战朝我点了点头:“如果真是那样,他今年至少一百二十岁了。”
恍然间,我又不自觉的想起在石料厂时,从老陈嘴里飞出来的那只甲虫。
“他在七二年的时候,把年龄从七十四改成了五十岁!”
尸僵虫?那到底代表着什么……
回过神来,想到一件事,我问高战,能不能查到杜汉钟的联系方式?
高战不解的看着我,问我找他干什么。
在那里,我们见到了一对老年夫妻。
我也解释不清,只说我有必要和他见一面。只是人家毕竟是大老板,不是那么容易能见到的。
高战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别人想见杜老板不容易,咱可不难。咱是警察。”
他打了两个电话,然后对我说,刚好杜老板这两天就在平古,现在就可以和我一起去找他。
出了警局,我让他先开车去一趟鬼楼。
回过神来,想到一件事,我问高战,能不能查到杜汉钟的联系方式?
到了鬼楼,大门紧闭,敲门也没人回应。
一些土葬的幼童阴魂不散,阴差阳错接触到旱魃形神,就会成为另一种能够令土地干涸的存在。
“那个看门的老头呢?”高战嘀咕道。
我说:“直接去找杜汉钟。”
让我没想到的是,杜汉钟在平古竟也住在南关街,王希真住街头,他住在南关街的中段。
想到白梦蝶让娟子传达的话,我一咬牙,说:
杜汉钟动作猛地一顿,肩膀明显抽动了一下。
见到大名鼎鼎的杜老板本人,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白梦蝶和老陈都只是让我来找他,却没说找他干什么。
这白脸小鬼的拇指短了一截,难怪只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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