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跟着我喊道:“大师。”
这个声音的吐字和口气跟我完全一样,仅仅只是比我慢了半拍,就好像是说话有回音一样。
更加让我感到恐慌的是,这声音并非是来自周围,而是从我身后发出来的。
那个邪门的画师,竟似乎就趴在我后背上!
静海平常完全就是个贪婪成性,废话连篇的流一氓和尚,可一遇到事,就会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绝不绕弯子。
我想看看那东西是不是真在我背后,却又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被对方吹灭了肩膀上的阳火,那样我可就真玩儿完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头不是一直趴在我背上的吗?她人呢?
“头!”我脱口喊道。
“头!”
之所以吓成这样,是因为大胡子消失后,后来出现扑向我的那人,已经不再是‘傻大胡子’的模样。
身后立刻传来那个声音。
我一咬牙,从包里翻出阴阳刀,反手就往肩后戳。
“别睡觉。”静海的回答出乎意料,“画匠附体,意味着他已经画出了你的形。附在你身上,是要画你的骨,也就是内在性格。人的性格对于鬼画匠来说,是没法子隐藏的。可一些潜意识的东西,就连你本人都难说的清楚,鬼画匠也就无从入手了。可一旦你睡着了,他就会进入到你的意识当中,到时候如果他要勾你的魂,就算大罗金仙也都无能为力了。”
可并没有戳到任何东西。
“你笑什么?”我听得心里发毛,怎么就感觉老丫笑得这么不厚道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你把我朋友怎么样了?”我越发焦急,生怕头有什么不测。
咬了咬牙,对静海说:“我的鬼眼不灵了,现在看不见鬼了。”
没人回应我,出乎意料的,那个声音这次竟没有再学着我说话。
静海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顿了顿,说道:
电话里又传来静海的叹息声,“来不及了,他已经画完你的形,在画你的骨了。”
我心里一咯噔,却又听静海问道:“那家伙跟着你多久了?”
我知道静海这么问必然有原因,急忙回答说,他跟了我有半个多钟头了。
我这样说的时候,那个回音般的声音竟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静海咦了一声:“居然有那么久了?”
跟着提高了调门,“你是不是傻的?跟了你那么久,是人是鬼你分不出来?你这阴倌是怎么当的?”
我脸一热,恨不得用脑袋去撞树。
咬了咬牙,对静海说:“我的鬼眼不灵了,现在看不见鬼了。”
“恐怕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静海话锋一转,“你刚才说要找阴天葵,是为了救鬼命吧?如果你要救的鬼对你很重要,那可要抓紧时间了。鬼体受损严重的话,等到鸡鸣五更,就很可能回天乏术,烟消云散了。”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心一横,也不去管什么狗屁画匠了,直接上了车,试了试,车子居然还能发着。
“操蛋玩意儿,鬼画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几乎快要崩溃了。
他并没有问我失去鬼眼的原因,而是让我先不用着急,他也只是在多年前接触到一个画匠,并不算是十分的了解。
是赵奇约我去墓园抄墓碑的,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究竟是他的蓄意陷害,还是我自身时运低到了已经无需鬼眼就能看到‘脏东西’的地步?
我看不见头,却先后看到了‘傻大胡子’和看守墓园的值夜鬼。
“别睡觉。”静海的回答出乎意料,“画匠附体,意味着他已经画出了你的形。附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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