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一回事？

    她又想起了一个可能性，那便是她根本不认为自己的是沧溟。

    她又小心问道：“若是你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你还会怪我吗？”

    “前世？”寒轻歌瞟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说前世沧落并不愿与沧溟在一起吗？既然是一厢情愿，我又怎会怪你？”

    她说的轻巧，但听着无痕石耳中而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她斟酌着用词小心道：“可你是为了沧落才下山的，神君还亲自为你二人做媒，他…”

    “是真武神君让他娶沧溟的？”

    “恩。”

    寒轻歌坦然一笑道：“那就更怨不得他，也怨不得你了。神君让他娶，他敢说不？”

    这笑容落在无痕石眼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见惯了沧溟郁郁寡欢的样子，也见惯了沧溟痴痴等着沧落的模样，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寒轻歌攀着她的肩道：“你不是说琴幽公主已经怀了居，恩，他的孩子吗？既然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也要当爹了，我老惦记着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点？”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神君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他一定不会再让琴幽生的。”

    “我不会。”

    真武神君的声音忽然出现，两人浑身一僵，两人面前撕开了一条裂缝，真武神君从裂缝中走了出来，寒轻歌看出这不过是条幻影，但即使如此他身上强大的压迫力也让二人似乎陷入泥沼动弹不得。

    “我找到你们两个了。”真武神君的声音很温柔，好似家中年长的父亲面对着调皮的孩子。

    “真武神君，你好。”

    “你好？沧溟，你以前从不会这样说话的。”

    “我是寒轻歌，不是沧溟，沧溟已经死了。”

    “你是沧溟的转世。”真武神君看向无痕石，道：“你还没让她想起前一世的事？”

    不等无痕石回答，寒轻歌先道：“一万年前的事了，忘了不更好？”

    “沧溟，你乃天下之盾，你有你的责任，有些事你不能忘。”

    “天下没了我不也好好的？”

    真武神君上前一步，两人顿觉心头似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只听他道：“是因为沧落你才这样跟我说话吗？要是肯好好配合我，我可以马上杀了琴幽和她的孩子，并成全你和沧落。”

    “谢了，不用客气。”

    寒轻歌回答得很干脆，真武神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寒轻歌好笑地望着他，道：“是不是这样我就好好地过我的日子，跟你们都不再有关系？”

    真武神君也笑道：“好好过日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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