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精纯的木系异能,再次以薛玲为中心,朝广场四处蔓延开来,让本就弥漫在空气中,未曾被猴群和果树们吸收完的能量又浓郁了几分。
若有那同样身具异能的人在这儿,就会发现空气中的木系能量特别惊人。达到什么程度呢?快要化为实质,往下渗水的那种。看这浓度,怕是接下来少则三五个月,长则一年半载,猴群们和相伴的果树们都能得到一个“本质”上的飞跃和提升。
这是薛玲给予猴群的馈赠——虽然,建国后就不许成精了,但,在拓展了猴群们基因,延长了它们寿命的情况下,适当地开开灵智,让它们变得更聪明,在这片桃花源里生活得更好,又何乐而不为?
简单地来说,这就是另类版本的“有来有往”。毕竟,按照人类世界的收支来计算,薛玲得到的猴儿酒价值,远超过她付出的木系能量。
当然,对猴群们来说,它们只是付出了些自己族群闲来无事时酿造的果酒,收获的却是整个族群寿数和灵智的增长。从这一方面来说,也算是收获大过付出。
和猴群们道别后,薛玲还特意记下了离开的路线,打算以后若有机会再度来到这片神秘的大山,一定会再来看望这群可爱的猴子。
“爷爷,咱们这就回去吗?”
“你说呢?”对薛玲这种“每天不皮一下,就不开心”的性子,薛将军虽已习惯成自然。但,这并不代表他每次遇到的时候都能心平气和,就如眼下,他就有些无奈和慨然。
“我咋知道?”薛玲摊手,耸肩,,带有很大的调侃吐槽意味,而且,薛玲也向来明白什么样的场合说什么样的话这些道理。但,自古以来,就有“隔墙有耳”的说法,谁知道,这些无心之语会不会落到有心人的耳里,从而生出其它的波澜来?
“正直坦荡、诚恳勤奋……”
在薛将军那满满威胁和警告的目光里,薛玲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地龟裂,硬着头皮,将自己对家族理念的理解娓娓道来,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也就是她,换一个人来,哪能在薛将军等长辈什么都没说,纯粹依靠个人理解的情况下,得出这般精准的看法和观点呢?
薛将军挑眉,示意薛玲继续。
薛玲心里苦,脸上却还不敢显露分毫,绞尽脑汁,将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个遍后,才在薛将军那微微颌首的满意神情中,拈了拈手里那摞合同:“所以,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薛将军更满意了,不仅仅因为他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又一次地教育了薛玲,也因为薛玲这心里门儿清的举一反三能力。这一乐呵,就忍不住又透露出些消息来:“初步估价,那些东西,差不多值这个数。”
两只十指交叉……十亿?不,不对,那堆宝藏是肉眼可见的珍贵,就算眼下古书字画和翡翠玉器不如几十年后值钱,但,单凭那几大箱可以直接进入市场交易流通的金条和银元宝的价值,就远超这个数!
“有点心痛……”薛玲捂着胸口,一脸的幽怨和哀恸,仿佛再也不能承受这般伤痛,缓缓地跌坐到了沙发里,将一个“梨花带雨”的娇弱可怜小模样演得活灵活现。
换了其它人,即便明知薛玲是装出来的,也难免因为单纯地“看脸”,再或者数年如一日,并已经习惯成自然的疼爱娇宠,而生出浓浓的怜惜和愧疚。
可惜,眼下,面对这一幕的是薛将军——数十年的南征北战,早已练就出一颗杀伐果决之心的大佬。
因此,薛将军只是淡淡地瞥了眼,就干脆利落地收回视线,说出了自己今儿匆忙赶回招待所的用意:“猴王酒来两瓶,猴儿酒来四瓶,再来两只百年人参。”
然而,这一幕,落到薛玲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轻轻一戳,就能戳破的“纸老虎”——简单地来说,所有的理直气壮、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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