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唐凌和唐龙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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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
痛苦的犹如在地狱中过去了二十年,当所有的邪恶种子终于对彼岸停止了折磨,木罚室的门打开时,深受折磨的彼岸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还没有倒下,全凭的是心中那一点希望。
“你,可以离开星辰议会了。从现在开始,再无任何一个人阻止你。”星辰议长来到了木罚室,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真是残忍啊,如此的一个美人,经过了二十分钟,被折磨的就像一个破布娃娃。
头部以下,露出的部分,从脖子到手臂,到一截小腿,全部都露着狰狞的伤口。
那一袭看起来如此圣洁的白色长裙,已经有了许多细小的裂口,而且充斥着血腥味,看起来就像在血池中侵泡了许久才爬上来。
那美丽的脸啊,虽然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可是苍白的几乎接近于透明。
真是让人怜惜啊,不知道那个唐凌看见彼岸为了他如此牺牲,心中会是怎么样的感受?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龙少,看见心爱的女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又会是如何的愤怒?
想起来,星辰议长竟然有些期待这两个少年会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恶趣味。
星辰议长这样想着。
而此时,彼岸终于回过了神,快要消失的意识慢慢的回到了脑海之中。
即便那可怕的刑罚已经结束,但全身上下那像被无数柄细小的利刃切割过的疼痛感,依旧让人痛苦不堪。
就连皮肤和衣衫最细小的摩擦,都会让人感受到近乎窒息的疼痛。
但是,真好....
彼岸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从来冰冷而平静的双眼在那一瞬间就像被注入了世间最柔软的水波...看得星辰议长都愣了一下。
他从门前让开了位置,下意识的就离彼岸保持了距离。
他当然清楚这种美丽有多么的致命。
彼岸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木罚室,尽管每一步都是走的如此痛苦,但她的内心是愉悦的。
伤口,随着彼岸的走动开始神的恢复,只是任谁都能看出来,每恢复一条伤口,都伴随着彼岸的巨大消耗。
只是恢复了一小半,彼岸苍白的脸上已经全是细密的冷汗。
“其实,就算你和星辰议会脱离了关系,也可以求得一瓶细胞恢复剂的。”星辰议长忍不住开口提醒了彼岸一句。
这倒不是他突发好心,而是他怕刑罚太过,将彼岸折磨死了。
如此巨大的消耗,彼岸再动用能力,是完全有这样的可能的?万一,再伤到了本质,这是会惹怒大人的!
大人要利用的就是彼岸那可怕的天赋啊...
想到这里,星辰议长竟然有了一丝害怕的感觉,自己动用星辰刑罚室,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可是,面对星辰议长的提议,彼岸只是淡淡的摇了摇了头,忍着巨大的虚弱和痛苦说道:“不用,从此以后两不相欠,我怎么样来的,我就怎么样走。”
彼岸没有回头。
那些还为愈合的伤口,伴随着彼岸的行动,还会时不时的渗出血丝。
彼岸几乎是一步就会留下一个血色的脚印。
但她,从心底觉得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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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港。
从生死台挑战开启以后,每一天都是热烈的!
虽然不像第一天,所有的天才少年都会去挑战,但是每一天多少都会有十几个天才少年去挑战,把地狱崖当成了一种试炼,一种逼迫自己前行的方式,倒也是不错的。
于是,人们每一天议论的主题都是地狱崖挑战,谁又如何惊艳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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