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戴着一副银丝手套,而且还微微蜷缩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副情景,她的心中竟有点异样的感觉。
总觉得好似忘记了什么要紧事!
林羽璃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离他不远处的,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给吸引了视线。
那个男人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便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都透出了一股子迫人的压抑之感。
给人的感觉,要比那凤倾更胜三分。
然而真正吸引她的并非这些,而是在她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心中的那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她觉得,他们似乎很有渊源,但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正出神间,却听高座之上的夜永瑢道:“林羽璃,你可知罪?”
林羽璃望着她,不卑不亢的回道:“不知!”
夜永瑢倒也不恼,公式化的点了点一旁随侍的太监,慵懒的道:“那就把罪状给她念一念!”
那太监正是之前在牢里,被她给掐着脖子挟持的刘公公。
如今得此命令,他立即昂起了脖子,拿着折子,朗声念起了林羽璃的罪状。
一桩桩,一件件,每一场凶杀案,听起来都格外的凄惨。
得了白溟的指点,此时林羽璃听着那些罗列给她的罪状,当真是半点心绪起伏都没有。
她是没少杀过人,但她也是有原则的!
她不可能对那弱小的婴儿下手,正常人,都不可能对孩子下手!
说完这些罪状之后,刘公公又哭诉了他被劫持的经历。
直把林羽璃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才肯罢休。
众臣闻言,纷纷低声讨论了起来。
虽然没敢明目张胆的说,可林羽璃还是从他们那义愤填膺的表情里,读出了他们对她的恨意。
他们一致认为,她是个极其危险且毫无人性的恶人,自当处以极刑。
而且她对于自己的罪行,丝毫不知悔改,甚至还想要杀人越狱!
对于这等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群情激愤中,却听夜君墨冷幽幽的开口道:“你说刚才她闯出了天牢?还打伤了守卫?”
刘公公一听,赶紧可怜兮兮的回道:“是啊,摄政王!咱家奉圣上之命,前去天牢提审林羽璃的时候,却忽然被她给挟持,还险些丢掉了性命……”
“如此说来,天牢的那些守卫,是因为你,才把她给放出了天牢?你竟然比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匪徒还重要?嗯?”夜君墨的声音不大,说话的时候,手指不紧不缓的叩击着椅子的把手,那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他们的心上。
刘公公顿时没话说了,他悄悄的擦了擦额上沁出的冷汗,下意识的瞥了眼天牢的管事明昭利,却见他也是面无血色的挂着一头的冷汗。
“一群酒囊饭袋,连个犯人都看管不好!留着你们有何用?”夜君墨说着,刘公公和明昭利便齐齐的跪倒在了地上,大呼饶命。
夜君墨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是冷声吩咐道:“来人,去把相关人员,每人重打三十军棍,打入辛者库!永世不得出来!
另外,再有从天牢逃脱者,看管人负连带责任!重打六十军棍,其宗亲后代,三代以内,不得入朝为官!至于你……”
夜君墨说着,眸色冷然的望着明昭利,沉声道:“至于你,连个小小的天牢都管不好,那就进去尝一尝坐牢的滋味吧!什么时候你能越狱成功了,什么时候便放你出来!”
明昭利一听,差点没吓的背过气去。这简直太坑人了!
叫他坐牢,还叫他自己越狱。
而他若是越狱成功,那么便会牵连到里面的人其他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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