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见了你,想必也不会有后来的婚约。”
这还真够讽刺的,当年一眼看中,想为自己拉来百万雄兵的支持,谁曾想后来却百般设计,就为了解除这桩婚事!
夏梨落心里痴笑,后宫的女子,有哪个是单纯的?更何况是一宫之主?
“娘,这也不能怪你。皇后看中的并非女儿,只是看中将军府的势力罢了。”
杨青璇笑了一下,这道理她也明白,所以只要她生的是女儿,都难免落下被皇族相中的命运。
“只是苦了你了!将来可如何是好?”
夏梨落倒不觉得现在这状况有什么不好,打趣道:“难道娘亲希望女儿入宫,和那些女人共侍一夫?”
杨青璇嗔了她一眼,“怎会!娘只是担心,你被封了妃,将来……”
“好啦,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夏梨落不想去讨论这件事,笑着打断她。
杨青璇尚不知她与景玹一事,只当她害羞,也就没再继续。
夏瑾墨在她们说到这件事时一直静静听着,最后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几分鄙视。
将来?只怕那个世子早溜得不见了吧!
夏梨落看出他有话要和自己说,便起身和母亲告辞。
兄妹俩走出后院,一眼看到游廊里坐着一人,手中酒壶像不曾离手。
夏梨落上前,嬉笑道:“神医前辈,你这酒壶里有酒吗?怎的喝了那么久还没见底?”
司徒月光哼了一声,摇了摇酒壶,示意他里面有酒。
“你是告诉我其实并没有喝酒,只是在装样子吗?”
“你,小丫头片子!别向我女儿学,这样你那位会受不了的。”
司徒月光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夏瑾墨,说道,“你这双眼复明得挺快的。”
夏瑾墨:……
“好了,跟我来吧。”他站起身,朝旁边院子走去。
穿过宝瓶门,来到一间不起眼的茅屋前。夏梨落闻到了里面飘出来的草药味,好问道:“神医前辈,你不会在这里炼药吧?”
司徒月光傲娇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你们去找人,我就在家里享福?治他的脑子啊!你知道有多难吗?我好不容易才找齐药材,最近才把药配出来。”
夏瑾墨肃然起敬,躬身道谢。
司徒月光毫不在意地摆手,“谢就不必了,大家都是交易,我这人从来不会失信于人,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做好事。”
夏梨落知道他不想让人记挂他的恩情,也就不再矫情。有些事,记在心里就好。
一个时辰后,司徒月光走出茅屋,叮嘱他明天过来,持续七日便好。
两人称谢离去。
大街上清冷幽暗,只敲挷的时不时敲击一声,打破沉静。
兄妹俩进了碧血宫的一处据点,坐在凉亭里,这才有机会好好探讨眼下的事。
夏梨落的事,夏瑾墨一回京就知道了。他之所以大半夜才到慕阳楼,是因为派人查消息去了。
所以,他知道的事反而比夏梨落多。
“此事说起来还是和太子有关。”
“嗯?与太子有关?”夏梨落有些诧异,她和太子早无关系,怎的还和他有关?
“我们不在的这段日子,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夏瑾墨将收集到的情报说了一遍。
原来前段日子,皇帝心血来潮去西郊狩猎。带着几名皇子参加,还举行了狩猎比赛。
狩猎场上,太子表现平平,皇帝最喜欢的三皇子景铮一贯孔武有力,武技非凡,再次拔得头筹,龙心大悦,赏了他丰厚的奖品。
因为这件事,太子一直闷闷不乐,见着三弟也冷着脸。景铮被人挑唆了几句,勃然大怒,和景晔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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