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额娘,她为了你们可是吃了大苦头的!”康熙摸了摸赛音察浑的脑袋,不由得想起当初宜敏生眼前这小子时的凶险,这次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打宜敏的主意。
承瑞和赛音察浑,用力地点着头,听着内室不停传出的痛叫,心中想着原来额娘生下他们是这么痛苦的事情,自己以后一定要听额娘的话,好好保护额娘!
“好了,这里有皇阿玛在,你们该去上课了。”康熙看两个儿子脸色发白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赶他们离开。
“皇阿玛,儿子不走!”
“皇阿玛,儿子要陪着额娘!”两兄弟异口同声地拒绝,任凭康熙怎么说也不肯离开,最后康熙被磨得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反正看他们这幅模样肯定是无心学习的,下午学的是武课,练习弓马骑射的时候最忌心不在焉,康熙可不想让两个儿子出事。
等了将近半个时辰,门外突然一声“皇太后驾到——”,父子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门外,只见一身皇太后常服的孝惠正迈步走了进来。
“儿子见过皇额娘!”康熙当先走过去扶住孝惠,将她扶进花厅。
“孙儿给皇玛嬷请安!”承瑞和赛音察浑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一同上前见礼请安。
孝惠不等两兄弟下拜就将他们拉到跟前,端详了一番心疼道:“看这小脸白的,可是吓着了?”转头看了一眼康熙,口中微责,“皇帝,不是哀家说你,产房外面哪是孩子能呆的地方?你这个当皇阿玛的难道就不心疼儿子?”
“皇玛嬷,这事皇阿玛已经说过了,是孙儿们不愿离开,与皇阿玛无关!”承瑞连忙接口澄清,这话可不能坐实了,皇家自有规矩在,皇阿玛让他们留下本就破了例,若是传出去可就失了体统。
“皇玛嬷,孙儿若是没在这里,恐怕永远也不知道额娘为我们受了怎样的苦楚,孙儿不能为额娘减轻痛苦已是心中不安,还请皇玛嬷怜孙儿一片孝心,就让孙儿留在这里陪着额娘吧?”赛音察浑素来得孝惠宠爱,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拉着孝惠的手左右摇晃,磨得孝惠只能答应下来。
康熙给了两个儿子一个赞赏的眼神,扶着孝惠在上首落座,这才开口道:“皇额娘差遣个奴才过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走一趟呢?”
“皇帝说的什么话?皇贵妃生产是何等大事,哀家若不亲自过来看看哪能放得下心?”孝惠佯怒地瞪了康熙一眼。
康熙端起茶盏送到孝惠面前,笑着讨好道:“皇额娘息怒,朕这不是怕劳动皇额娘嘛?何况这孩子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生出来了,本想着到时候亲自去慈仁宫给皇额娘请安报喜,没成想皇额娘竟亲自过来了。”
这话听得人心里熨贴,孝惠绷不住脸笑了,左右看了看,见宫人往来穿梭却丝毫不乱,不由得点头赞道:“还是皇贵妃会□人,这钟粹宫的奴才就是与别处不同,倒是不需要哀家帮衬了。”
“皇额娘肯来已经是皇贵妃的福分了,哪里能劳您费心呢?”康熙淡淡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将这话推了开去,转而道,“皇贵妃这会才刚刚发动,等到开始生产还不知道多久呢!朕还是先送皇额娘回慈仁宫歇息吧?等孩子出生了,朕亲自去给您报喜如何?”
孝惠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笑容不变地道:“罢了,既如此哀家就先回宫了,皇帝也不必送了,皇贵妃这里总需要有人坐镇的,只是……皇上还是要保重龙体,以江山社稷为重才是!”说着站起身来,径直往殿外行去。
“皇额娘教训得是,朕记下了。”康熙笑着应了下来,亲自扶了孝惠的手将她送到钟粹宫外,看着皇太后的仪驾缓缓远去,这才淡下笑容带着承瑞和赛音察浑回转寝殿。
花厅里,康熙阴沉着脸坐在首座上一动不动,承瑞和赛音察浑一左一右坐在下首沉默不语,视线落在每一个进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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