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笙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加上之前夜南冥对她一直就不待见,心里就更加委屈了,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目送着毫不犹豫,毫不怜惜离开的夜南冥。
“小白菜呀,地里长啊,一两岁啊,没了娘啊,现如今啊,爹不认啊,娘不识啊……”
泪眼汪汪的望着夜南冥的背影无比凄凉哀伤的唱了起来,南莫本来还在为她的遭遇生表同情,可是听到她一开口唱歌差点没笑出声来。
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佩服这个小机灵鬼了,整日里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做的好事情往往都能出人意料。
走了没多远的夜南冥听到她在后面唱着这么苦兮兮的儿歌,突然停下里,就在怜笙以为自己有希望了之后,他竟然重新抬步离开了。
怜笙一听,立马就不干了,一屁股坐到地上,仰天大哭。
……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她靠着自己的厚脸皮留了下来,夜南冥最终还是心软了,答应她暂时住在行宫。
这边初樱被夜离澈带回去之后就直奔寝殿。
“殿下……”
刚进来,初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夜离澈一把摔到了床上,初樱眸子猛地一缩,有些惊慌的望着已经开始宽衣解带的夜离澈。
“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本殿想做些什么吗?”
夜离澈反问,将衣服丢到一边,凑上前,眼中噙着难以平息的怒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阿樱,你告诉我,你到底还要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她明明暗中经常和夜南冥来往,为何还要在自己面前装作故意避免见面的假象?
初樱顿了一下,眼神一滞,知道他说的是刚才怜笙说的那些话。
连连摇头,“殿下,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误会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到底又是哪样,阿樱,你能不能有一句真话,我什么时候才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真话?”
想必是情绪实在是积压了太久,所以今天才会被一个小孩子的话给彻底激怒了,所以才会通通想要发泄出来。
初樱本来认为自己是可以解释的,因为怜笙说的事情,夜离澈都是知道的,虽然有些是自己可以想要隐瞒,但是当初也是因为害怕他会误会,所以才没说的 。
可是就算自己不说,他难道就真的不知道吗?
见初樱突然就不说话了,夜离澈顿时火气更大了,用力的掐着她的肩膀,那几欲喷薄出来的怒火,和竭力克制的情绪冗杂在一起,变成了无比恐怖的状态。
一字一句,都像是随时都要把初樱给揉碎了一般。
“阿樱,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啊,为何要这样对我啊?”
他竭心尽力的想要给她尽可能多的理解与支持,可是她却总是一次次让自己付出付诸东流,甚是变成自作多情。
初樱的情绪也彻底被他这句话给点燃了,瞪着眼睛,里面不满了猩红的血丝,让人看了忍不住生畏,反声问道:“那殿下到底要我怎么做,又为何要这样对我?”
难道他觉得就只有他自己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啊?难道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吗?
“我怎么对你了?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我时时刻刻挂念着你,担心着你,半刻钟不见你便心忧不已,尽可能的去理解你的一切,去接受你的一切脾气,可是你呢?”
夜离澈反问,说到一半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样,无比痛苦的继续质问道:“你是怎样对待我的一片真心的?难道就是用跟九弟一次次的幽会来回报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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