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她被花蚊叮过的红包上。
阿善又痒又疼,不由推开了他的手道“你别涂了,之前你家修墨拿剑架在我脖子上时比这严重多了,可你现在还能在我脖子上找到伤痕吗”
阿善这不是告状,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毕竟容羡身边的人曾经在他面前伤她骂她数次,这人连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
这次容羡不仅仅是抬眼皮了,他还抓回阿善扒拉着她的脖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末了,他问“修墨伤过你”
阿善点了点头,“就彩霞口那次啊,他可是直接用剑气伤的我。”
愤怒之下掠过的剑气,可远比子佛刻意之下的挟持来的狠辣,再加上那夜大雨阿善又再逃,总之那夜带给阿善的冲击不小。
那夜,是指的阿善在彩霞口准备逃跑,却被嘉王堵路的那次。
心中一惊,阿善忽然想起自己还在装失忆,然而话已出口她现在想要收回已经晚了,见容羡好似还没反应过来,她结结巴巴解释“这话是、是柳三娘之前同我说的,我就想啊,你那些小侍卫之前对我真的很不友好呢,夫君你”
“以后不会了。”容羡一句话打断她。
平日里那么精明敏锐的人,这会儿竟然完全没听出阿善话中的漏洞,他把阿善又拉回自己身边,将她脖间的伤口涂抹均匀后,扳过她的肩膀让她背对着自己。
“你干嘛”阿善的头发被他撩到了一旁。
白嫩嫩的后颈露出后,容羡看到阿善的皮肤上零散分布着几颗痘痘,大概是她的皮肤太嫩,所以被蚊子叮过后会起一大片印子,粉粉红红再经过阿善的抓挠,有些过红的地方已经被抓破。
“怎么越来越多了”容羡伸指挖出来一大块药膏,这是上好的疗伤圣品,千金难求,却被容羡眼也不眨的当止痒膏用。
阿善被容羡碰过的后颈变得有些痒麻,她想要伸手去挠,被容羡一巴掌拍开,“不准再抓。”
清凉水透的药膏一遇肌肤就融,有了它的缓解,阿善后颈上的痒麻被压下去了不少。容羡微凉的指腹按在红印处力道适中,他似乎是有意识的在帮她按揉,阿善察觉到后吃惊不已,在扭回头后,她盯着他探究的看了很久。
一觉醒来,阿善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变了一些,但具体的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她看着容羡将药瓶盖好认真擦着指腹,没忍住,她抬起胳膊摸了摸他的侧脸。
容羡动作一停,看向她。“干什么”
阿善讪讪将手臂收回,她并没有在他脸上摸到类似一类的东西,但还是觉得别扭。
“你真的是容羡本人”
容羡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阿善不说话了,她侧靠在榻上里衣有些凌乱,容羡看到后就倾身帮她拉好了衣领。他靠近时,有一缕头发扫到了阿善的脸颊上,阿善心中憋了口气,直到容羡让开才放轻松。
以往,就算阿善受再严重的伤他也不会全程守着,而这次她只是晒晕了一小会儿,结果这个男人待在房间不走了。
两个人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阿善总觉得这样还挺尴尬的,她主动询问“刚才妙月口中的祠堂,里面摆放的全是华府张氏族人的牌位”
容羡轻应了一声,他帮阿善上完药后就走到了窗口处,长身直立神情淡淡,看起来并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
阿善还不知道华府张氏和大皇子的关系,“那么华府的人呢好好的一座大宅子,怎么如今成了人们口中的鬼宅”
容羡回答简短“都死了。”
“都死了”阿善很惊讶,“好端端的一大家子人也不能都死了呀,是得了什么疾病吗既然都死了,那又是谁帮他们立的牌子。”
吃了刚才的教训,阿善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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