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判断,不过是关心则乱,因为太喜欢对方而觉得自己不管投入多少情感也理所当然甚至远远不够。
道长的视线从对面两人交握的手移到斯塔克脸上,微微一顿,伊缪森和托尼·斯塔克会发展到这一步即使是他也没有算到,不过也只有这样才会应了他的卦象,而且看这样子他也没操心的必要。
“此处世界尚有劫难未到。”道长平淡的陈述,语气好像不是在说什么恼人的麻烦而是一出无关紧要的戏剧,“你所担心的,伊缪森,必须动用一定力量的时候,确实会有。”
伊缪森不觉收敛了笑容,托尼也微微皱起眉。
“但他是你的锚,”道长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看了托尼一眼,“你因此流失的人性会逐渐回流,虽然无法避免有所损耗……”他平淡的表情透露些微调侃的笑意,“你可放心,除非你自己改变心意,你的特殊之处不会对你们造成阻碍。”
伊缪森舒了口气,不满的抱怨,“你就不能改改你那神棍的说话方式,一定要这么绕吗?”
“而且你那个假设完全是多余的。”放下心事后伊缪森心情很好,忍不住拉过身边的人亲了一下,抵着托尼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深蓝的瞳仁如映着月光的海面明亮又柔和,笑眯眯的低声说,”我为什么要改变心意,难道我看起来很傻吗?”
托尼眼里也带着笑,凑上去蹭了蹭他柔软的嘴唇,小声嘀咕,“你当然不,而且我也不会把你放跑的。”
道长面无表情的一甩袖子挥散变得发黏的空气,一只白色纸鹤从他袖口飞出来悬停在作家面前,开口毫不委婉,“事情办完就请吧。”
伊缪森耸耸肩,对他这种不近人情的作风习以为常也不见怪。用华夏的说法道长修的是太上无情,是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能给朋友点不同的反应已经是他目前状态的极限了。
他伸手接过纸鹤,突然想起来于是提了一句,“对了你那些后辈,请我代他们跟你打声招呼。”
他看起来不怎么放在心上,而道长也确实毫不在意。因特殊原因降格下界的道长和那些与人间政府搭上关系的修士可不一样,除了一点点微薄的联系他只要自顾修炼就足够被奉以最特殊的待遇,就像文学家和斯塔克进入华夏走的特殊通道——
那也是只有道长朋友才有的优待,其他想入境的特殊能力者要审批审查的流程可就长了,虽然也没有多少家伙愿意来这神秘不好惹的东方——习惯了力量的可没几个能忍受被九州结界削弱成普通人,在这片土地上。
白衣黑发的道长神色极为淡漠,冷冷阖眼,“与贫道何干。”
总的来说虽然道长非常古怪,这次华夏之行还是完满的解决了问题。伊缪森彻底放开了心底的顾虑,托尼放下心的同时也开始计划着原本盘算的事——
夏威夷,斯塔克名下的私人岛屿。
明亮的阳光毫无保留的倾洒在沙滩上,碧蓝的海水辽阔无边,在和风的吹拂下轻送波浪。
托尼从海面下冒出头来,把面镜往上推开,转头对旁边同样浮上来的作家张开手臂,得意洋洋的说,“怎么样,比你两年前那次好玩多了吧?”
伊缪森带点讶异的挑了挑眉,好笑的说,“你不提我都要忘了两年前那次了。当然,这可没有可比性。”
他把托尼湿漉漉黏在前额的头发拨开,眼里带着温和的光,“那只是取材,我虽然去过很多地方但都只是验证一些书上的描写和理论,遇到你之前,托尼,我从没在它们中发现乐趣。”
“哇哦,你这么可怜吗?”托尼语气调侃又惊奇的点评,水面下的手却伸过去握住了作家的手。
想想就很糟糕,虽然伊缪森只是一语带过,但是托尼觉得自己很难想象那种对什么都完全无法提起兴趣的生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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