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他来控场了,但黎晓能察觉得出来——这游戏本质上是一场社交。虽然陆清源一直在当主持,没有直接参与游戏,但他才是众人关注的核心。
就只是他一直游离在交流之外,没有给旁人太多结交的机会罢了。
她以为换人主持之后,他也会下场和旁人一起玩几轮。
谁知他会往这边来——是因为她看上去太孤僻了,没有融入群体,需要特地关注一番吗?
她和陆清源虽然不熟,但毕竟一起打过大怪兽,战友的亲切感还是有的。
她便向他微笑致意。
陆清源却像是犹豫了片刻,“不去玩一局吗?”
黎晓笑着摇头,“太累了。”
“那么要睡一会儿吗?到校区还要两个小时,路程很长。”陆清源提议,“——车座的靠背可以升起来。”
“不了,”黎晓连忙拒绝——她并不是很想在这种场合睡觉,她笑着解释,“请不必在意我。”
陆清源很快就理解了她的顾虑,却也没急着离开。他回身替她取了一罐黑咖啡递过来,“旅途还顺利吗?”
他隔了一个座位,在她旁边坐下来。
——看来确实是担心她无法融入环境,故意来找她聊天的。
据说帝都人最讲风度。如果旁人问了他一个尖锐的问题而他不便回答,通常他会说“是个好问题”。而听到这个答案后,提问的人通常也就不会继续问下去了。
黎晓发现,自己一时还真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
她忍不住笑起来,“——不是很顺利,但也算不上糟糕。”
——飞机降落前,他们五人小组曾被要求“遵循军人守则,在正式的调查结果公布之前,除受到官方讯问外,不得向他人透露任何相关信息”。但飞机降落后,他们却没有收到任何传讯,甚至连笔录都没做,就被放行离开了飞机。
当然,其他乘客似乎需要接受额外的排查。
这是黎晓头一次经历劫机事件,她还真把握不好“相关信息”的边界。
但无论如何,黎晓不希望因为这件事,给自己引来任何不必要的关注——她希望自己的大学生活能平静无扰的展开。
她岔开了话题,“对了,为什么来接机的是陆……同学,学生会已经开始招新了吗?”
陆清源为这个称呼纠结了片刻,语气微妙的回答,“嗯,开放新生报到的同时,社团招新就开始了。不过,我进学生会要更早些——上个月学生会有几名干事被征调外派,急缺人手,碰巧我去申领装备,就被临时征召了。至于为什么是我来接机——因为我对他们说,这趟航班上有我的朋友。顺便一提,”他笑看着黎晓,“我的朋友,包括刚刚称我‘陆同学’的那位。”
“……”明明是该尴尬羞愧的场合,黎晓却控制不住唇角的笑意。
被人率直的告白——你是我的朋友,果然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令人喜悦的。
她于是笑着回答,“荣幸之至。”但唐人的称呼就是这么微妙——在达瓦的风俗里,三个字的名字,若连名带姓叫出来,对朋友而言未免过于生疏;可若只称名字,对异性友人而言则未免过于亲昵。她稍有些困扰的询问,“不知你别的朋友,都是怎么叫你的?”
陆清源正要微笑作答,却忽然卡住了。
——他这才发现,他的朋友好像很少有人用名字来称呼他,通常他们都以“老大”“长官”“首席”调侃他。但这其实不能怪他,因为争强好胜是alpha的天性,而他强得太无可争议了,以至于在还被天性驱使的年纪里,他就在相当广的领域内深入人心的确定了自己的排位,并且这排位从他幼儿园出道以来,就从来都没变动过。
所以哪怕后来他成长为一个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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