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那个古老的,高挂的,被人仰望的和忘却的,苍凉的,冰寒而温暖的小星球,不足帝都星万分之一大小,在浩瀚无穷的数百个组合星系中,它实在微不足道,如沙漠中的浮尘,还是分子结构。
但我喜欢它,也许,祖源的关系,我们都来自它。
汉姆什大帝说,无论我们征服多少宇海,那里,是我们独属的摇篮。
那么小,那么小的,怎么把人类培育得那么残忍和残酷,占据了所有星系还不满足和停留,看吧,他们开始奴役其他的种族。
在亿万年前的地球时代,人们奴役了整个地球的万物,在亿万年后的汉姆什大帝时代,人们奴役了整个二十七星系中的所有生灵,包括下等民。
他们是奴隶,玩物,也是取乐的征战工具。
他们驱使着他们,踏足更深处的地域。
他们称它们为,星辰,大海。
那个时候最流行的一句话是:我爱你,为你捧上最辽阔的星辰大海,你可愿意,与我共乘舰飞跃和领略?
多可笑的荒唐誓言。
他们连星辰都没有见过,大海的边都没有摸过,屁的吹牛。
但我真切感受过,为何你不在呢。
我捧着辽阔到无际的星辰,拽着足以湮灭文斯亚滨帝国的惊涛骇浪,却始终,找不见你的所在。我在孤独,寂寞,遗忘和冷傲中,度过了第八个一百年的最后一天。
那一天啊,那样漫长,和瞬息万变。
我以为我有太多机会可以再见你及等待你,那一天,我却觉得无望了。
我,要死了。
第九个一百年的第一天,多么可笑啊,昨天凌晨星六十二点的时候我还在死亡的路上,结果醒来,我又活了。
但毕竟死了第一次,就必可能有第二次。
我,爱上了一个人。
这件事我要好好的与你说一说。
亲爱的,你离开我太长时间,我已忘却掉了你,没有人提起,没有人责怪,他们敬重你,一如敬重我。
他们的敬重不是爱,我明白。
我还是遵照他们的意思,和他相恋。
那,应该是我活过来的第三万四千零九十一天。
在每以一百年为节点记忆的我的脑海中,我已忘记每个星宇纪年是以五百二十七天为计量单位的。
好巧不巧,我已算不出那是哪一年。
直到很久远久远之后,我才知道,那是第九个一百年中的第六十四年的秋。
日光在每一片星海中撒下,轻柔的浪花裹着小脚,是那般的平和。
清晨的露水滴进嘴角,有些腥腥的咸。
一切,是那样美好。
但现实是,我浑身包裹着破布衣裳,残旧的铠甲已经完全丢弃,手中的云雷战机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陨落于战火纷飞的星爆漩涡,化成淡淡的光点,在长达上百年的星系战争中,无声无息的消散。
那一刻,我也是那样恨啊。
可恶的汉姆什大帝,该死的帝国政权。
我想要推翻,和谐的安静生活难道就这样不值得一顾吗?
我的腿受了伤,或是已经断了,头上被炸了很大一个口子,胸膛中的撕裂应当是心脏也跟随停止跳动了。
我的手轻抚着战机碎片,微微的浅笑,就像看到了你,再静静的闭眼,希望和你共赴同一片黄泉。
他,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几乎从天而降。
耀眼的战火阻挡不了他的光芒,烈焰的焚烧燃不尽他眼中桀骜不驯的骄傲。
他驾驭着最美丽的红色魔心战甲,从战甲的心脏位置跳出,站立在我的面前,向我微微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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