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庾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见李渊没有再问她问题,就说道: “阿耶,长兄说想要见您。” 李渊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你是在为太子求情吗?” “我只是为长兄传话,至于阿耶见不见,那就看阿耶自己了。” 王庾说完,施礼告退。 在王庾离开之后,岳郁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李渊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沉着脸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岳郁“噗通”跪下:“陛下息怒,是晋阳公主不让我们说。” “我命令你现在就说。” 在龙威之下,岳郁和盘托出:“晋阳公主与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说了一会儿话后,郭良娣和尹良媛带着河东王进去了。 “老奴等人守在门外,听见殿内的惨叫声后就冲了进去,没想到看见郭良娣和尹良媛行刺公主。 “幸好公主机敏,还有太子殿下帮忙,才躲过了一劫。 “不过,公主不想让河东王伤心,就没有处罚郭良娣和尹良媛,还命令我们不许将此事外泄,就当今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听完之后,李渊不禁在心中感慨:小庾儿太善良了,或许是因为她是个孤儿吧,所以才这么喜欢小孩子,也看不得小孩子难过。 不,她不是个孤儿,她是他的女儿,她有父亲,有兄弟...... 李渊在心里感慨了一番,突然问道:“你刚才说太子救了小庾儿?” “当时郭良娣将一支发簪扔向了公主,是太子殿下踢飞了发簪,救了公主。”岳郁如实回答。 李渊沉默了。 良久之后,他吩咐道:“你去一趟东宫,把太子带来。” ......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窦诞从衙门出来之后,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陛下时不时地召见他,询问他案子查得怎么样了,他倒是想如实禀告? 但又碍于齐王? 不敢交出证据,只好跟陛下 还在调查中。 唉? 真麻烦...... “麻烦吗?不如我帮你解决啊!” 突然一个声音自背后响起,吓了窦诞一跳。 他回头一看? 见是林郅悟,忍不住训道:“平南侯躲在我背后干什么?莫不是想偷袭我?” 窦诞没有好脸色? 林郅悟自然也不会甩好脸色给他看: “什么躲在你的背后?我只是刚好走在你的背后罢了。” 窦诞:“......” 算了? 他不跟黄毛小子计较。 于是,窦诞走到自己的马车旁,上了马车:“回府。” 没想到,他刚上了马车? 林郅悟就跟着上了他的马车。 而且? 林郅悟的护卫也坐上了马车的车辕,并且催促车夫:“窦驸马让你驾马车回府,你没听见啊? “快点。” 车夫下意识地扬起马鞭,挥了一下:“驾。” 窦诞坐在马车里,不悦地看着林郅悟:“平南侯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话跟你私底下说。”林郅悟道。 窦诞深吸一口气? 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然后端起茶壶? 倒了两杯热茶。 一杯放在林郅悟的面前:“平南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另一杯则放在自己的面前。 林郅悟没有去端茶杯,而是说道:“窦驸马先喝了这杯茶吧。” 不然待会儿就没有心情喝茶了? 林郅悟忍不住要感慨自己的善良。 窦诞满脸疑惑地端起茶杯,慢慢地喝完? 然后放下茶杯? 正襟危坐:“平南侯想说什么? 窦某洗耳恭听。” “陛下命你调查尹国公府的案子,如今过去了这么久,不知窦驸马可查到了什么?” 窦诞愣了一下,随即板着脸道:“这是刑部的案子,平南侯却为军器少监,这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 “是吗?”林郅悟端起面前的茶杯,漫不经心地摩挲杯身上的花纹:“我可是听说尹国公府的人臭名昭著,身上罪案累累,且窦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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