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卑微太可惜了。
因为自卑所以他不愿意让江羡见到现在的自己。
哪怕强忍着思念之痛也想用最好的状态去面对她。
这是男人的想法。
同样作为男人的程砚安能理解他这样的做法。
飞机在深夜抵达了原京两个男人道别后各自去找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上车后乔忘栖拨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很快电话就被接起对方礼貌的问道“请问哪位有什么事吗?”
“席年是我。”
电话安静了一秒下一秒席年就惊呼起来“乔爷!”
他有些不敢置信“乔爷真的是你吗?!”
“是我方便出来见一面吗?”
“方便的方便的!给我个地点我现在就过来!”席年急忙说道。
乔忘栖便给席年发了一个地址他来得很快几乎是和乔忘栖同时抵达的那个地方。
当时出车祸的时候席年也受了伤的左小腿骨折。
做完手术休息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恢复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乔忘栖会伤得这么重还坐在轮椅里。
那一刻席年悲痛不已眼眶都有些泛红“乔爷你的腿……”
“暂时还站不起来。”
席年顿时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还能站起来的?”
“嗯。”乔忘栖点了头算是安抚了席年。
“那就好那就好。”席年连连感叹遂又好奇的问道“乔爷这次回来是有什么安排吗?”
他顿了顿又急忙说道“哦对了乔家一直在找您十一少一直没有放弃过还有夫人夫人也一直在找您。”
说起江羡席年忧心忡忡的问“那夫人那边……乔爷要见一面吗?”
男人垂下了视线又一次落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沉默半晌总算开口“不见了吧。”
听上去是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没人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
席年陷入沉默。
乔忘栖覆住眼底无声的海啸吩咐他“新闻的事你应该看到了吧我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你帮我去查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好。”
“对了不能让她知道你在查这事。”
“好。”席年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越快越好。”乔忘栖再次嘱咐毕竟他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容易暴露自己。
“明白!”
等席年离开之后宫骞推着乔忘栖去休息还把随身携带的药按分量取出来让乔忘栖服下。
睡肯定是睡不着的但药他还是得按时的吃。
可吃过药没多久他的头就剧烈的疼痛起来。
一开始乔忘栖还能忍住特别痛的时候只能用力的抓住轮椅扶手试图消耗这种疼痛。
可后来越来越痛实在是忍不住目眦欲裂的叫了几声。
宫骞听到动静急忙推门进来见乔忘栖已经疼得满头大汗紧张的问道“栖少头痛又发作了吗?不是吃了药了吗?为什么还会痛?”
他不敢怠慢急忙给万寒烟打电话“万医生栖少今天吃了药也头疼而且疼得很厉害的样子怎么办?”
“我都说了不能随意的奔走
脑子得不到合理的休息自然会痛。”万寒烟无奈的道。
“那现在怎么弄?能有什么办法减缓吗?”
“只能吃特定的止痛药了加大剂量不过这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康复进度。”万寒烟顿了顿说道“他不会吃的。”
因为她很清楚乔忘栖有多迫切的想要康复。
宫骞看了一眼痛得五官都有些扭曲的乔忘栖最后咬牙说道“试试吧。”
他迅速去倒了水取出药递到了乔忘栖面前“栖少吃点止痛药吧或许会好受一点。”
“拿开!”乔忘栖压抑着疼痛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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