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地搜寻,也没能换来一星半点有价值的消息。
"报告靳总,肯辛顿没有靳太太的行踪。"
"报告靳总,布伦特没有靳太太的行踪。"
"报告靳总,里士满没有靳太太的行踪。"
……
没有没有,全是没有。
靳承寒狠狠抬拳砸上坚实的桌子,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血丝遍布,一笔接一笔在地图上划掉已经找过的地方,只毋庸置疑地吐出一句:"严密封锁各地人员流动,继续找!"
还有四十八小时。
哪怕是海底捞针,他也要逆天改了这命。
嗡——
搁在口袋里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
靳承寒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他迫不及待地摸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那一串号码时,却倏然冷了脸色。
靳颐年打来电话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迟缓,语气却是惯常的不冷不热:"阿寒,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有帮着警察破案的爱好了?"
靳承寒知道他想说什么,也准备好了面对他所有的诘难,毕竟他这一次在伦敦闹得动静,实在不小:"父亲有话直接说就是了。"
"以前的事情,你都记起来了?"
靳颐年声音不紧不慢地问道,他平稳的声音几乎听不出什么起伏,却莫名给人一种有什么想要求证的感觉。
其实还有什么好求证的呢,多此一举。
"对。"
靳承寒也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立即回答,他想,可能人算向来不如天算吧,明明昨天还计划着,要怎么跟沈言渺一起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
今天就闹得人尽皆知,连老头子都惊动了,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还是跟三年前一模一样。
"我的妻子现在下落不明。"
靳承寒面不改色地凌然出声,他明明已经一天一夜都不曾休息过,颀长的身影却依旧站得笔挺,低磁的嗓音微微沙哑:"父亲要是有什么事情还是改天再说吧。"
"呵,妻子?"
靳颐年赫然冷笑一声,他的轻蔑和不屑溢于言表,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就是你在林家好好玩了一手的原因,你甚至还动了你二叔?"
靳颐年用的是问句,却半点听不出疑问。
"父亲既然可以执意帮我订婚,那我当然也可以悔婚。"
靳承寒丝毫不想在这些不足挂齿的烂事上浪费时间,他也不想跟老头子说什么废话,索性全部交代了个清楚:"至于靳启淮,从他动心思想要除掉我的那一天起,他就死不足惜。"
靳颐年隐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倒是越发出息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
靳承寒也跟着冷然笑了声,他漆黑的眼眸里不知道氤氲着什么情绪,强忍着眉心一跳一跳针扎般的痛意,只淡淡地说:"父亲不用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不是一个会听人摆布的儿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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