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p>

    人自然是分开审的，两边的口供一对，却是分毫不差。</p>

    王笑领了一万余楚骑就在倒马关前的山道里，已断了粮，军卒疲惫。</p>

    齐荣讨好地向祁充格问道：“大人，要不要趁夜去偷袭王笑？”</p>

    祁充格淡淡一笑，道：“此计耳。”</p>

    “哦？”</p>

    “这三名俘虏必是王笑故意派来让我们劫获的，一为试探倒马关的虚实，二是想引我们去攻打他。”祁弃格摇头晃脑，仿佛汉人文士，又道：“如此坚城利寨，王笑必不能攻破，我们只需守住关隘，他将不战自溃。”</p>

    齐荣叹服不已，再次行礼道：“大人高见。”</p>

    祁充格傲然一笑，再一次去审那个嘴硬的汉子。</p>

    在拿剪刀把对方的一边眼皮硬生生剪下来之后，那汉子终于开口了。</p>

    “你的同袍都招了，你再扛着也无用。我问你，叫什么名字？”</p>

    “童老五……”</p>

    祁充格竟是知道童老五之名的，冷笑道：“你是关宁铁骑老卒，铁岭人，曾跟秦山海入寇我大清腹地？”</p>

    “哈哈哈，不错，狗奴还认得你爷爷。你们建奴称号巴图鲁的鳌拜，便是死在爷爷我手上……哈哈……”</p>

    “王笑有什么计划？”</p>

    童老五仰首不言。</p>

    祁充格残忍一笑，又拿剪刀剪了他另一边眼皮。</p>

    “你真不说？”</p>

    童老五剧痛，嘶声道：“老子真不知道。”</p>

    “我不妨告诉你，秦山海已经死了。”</p>

    “你放屁！”</p>

    “呵，我骗你做什么？秦山海领兵两千，在武清县与阿巴泰、吴阎王、图尔格三部兵马，共八万大军周旋，兵败身死，如今已然授首……”</p>

    “你放屁！”童老五怒吼一声，眼中泪水滚滚，混着眼皮上的血，血泪不停往下流，痛得浑身都在抽搐。</p>

    祁充格饶有兴趣地看了好一会，用还拿着剪刀的手拍着童老五的肩，温言道：“招了吧？楚军败亡已成定局，你招了，我让你还有个机会给秦山海收尸。”</p>

    “你放屁……”</p>

    良久，祁充格走出刑讯室，再次招来齐荣。</p>

    他忘了把那把带血的剪刀放下，便干脆一直拿在手上把玩。</p>

    “大人？”</p>

    “童老五招了。”祁充格道：“他说，你是诈降。会配合王笑拿下倒马关。”</p>

    “啊？”齐荣一愣，急得满头大汗。</p>

    “小的对大清是忠心耿耿啊！大人，你千万不要信那楚贼……小的是真心归降大清，小的根本都不认识王笑，小的以前是跟着吴大帅的……”</p>

    祁充格观察着他的反应，很满意他这副懦弱害怕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p>

    “齐将军放心吧，这离间计我怎么会看不穿。那童老五甚至连倒马关守将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刚才听我手下兵士说起的我名字，故意攀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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