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拿出所谓亲笔书信,金声打开一看,上面说的情况和吴应箕说的一样,书信最末端还真是他的签名,但是仔细一看,和他笔迹还是有所不同,他立即和张弛说道:“张弛,赶紧给我滚回去,其他人也都回去,没有本尚书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内城。”
金声亲自发话,吴应箕等铜陵军将士全部撤出内城,韩三刀和刘良能见金声轰走铜陵军将士,也赶紧各金声让出一条道,金声也让韩三刀带他进入议事大厅。
他非常担心今天发生这件事情,会导致秦楚和他离心离德,等他进入大厅后,才发现大厅气氛已经降到冰点,大量徽州府将士从密道进入大厅,每一个士兵都冷眼看着他,更有士兵直接用火铳瞄准他。
牛光天和六部门官员也站在阁楼门口,看见金声前来,才命令将士放下武器,将金声迎入阁楼,金声进入阁楼后,才发现秦楚陷入昏迷,他慌忙问黄颖:“不是找了大夫给秦大人看过吗?怎么还会这样?”
黄颖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人晾在原地,秦楚这才悠悠睁开眼睛,有气无力说道:“大人,下官身体染病,实在是无力行礼,还请大人海涵。”
金声看见秦楚还能够说话,心里也稳定下来,说道:“秦楚,鞑子已经撤了,你好好养病,等养好病,我给陛下尚书,提拔你为兵部侍郎。”
秦楚拖着疲劳身体对金声表达谢意:“那就有劳大人。”
金声欲言欲止,最后还是忍住,让秦楚好好养病,然后就转身离去,他走后,秦楚仍旧是一副病恹恹样子,对在阁楼中各将领和官员迅速回到岗位,同时调动李挺和郭渊两部进入内城,负责守护内城安全。
安排这些事情后,在议事大厅将领和官员纷纷从大门离去,大厅只剩下韩三刀等侍卫长,还有黄颖和胖妞,秦楚仍旧有些混昏昏沉沉,他对着阁楼后侧喊道:“花佥事,你可以说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花三娘是一个阉人,走路姿势都有些女性化,他扭着腰肢走上前,向着秦楚深深弯腰,然后跪下,说道:“大人,下官未经大人同意,私自出此下策,已经是死罪,要杀要剐没有半点怨言,只是下官也是为徽州府,为大人做这件事情,就算是死,也要为大人驱逐这些人。”
秦楚实在是没有力气发火,大夫给他开的中药,确实有效果,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身体还是很虚弱,只能是尽量简单问花三娘,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花三娘作为内务部佥事,专门做一些见不得人事情,他单独和秦楚说道:“大人,鞑子既然已经撤了,这些人留在徽州府,只怕是想鸠占鹊巢,故下官让人仿写金尚书笔迹,骗取铜陵军将士来议事大厅保护大人。”
“那把他们骗来,就是要割裂我军同铜陵军血肉联系吗?”
花三娘行事风格很阴险歹毒,说道:“大人,铜陵军那群人看我们,就像我们看他们一样,他们忌惮和眼红我军实力雄厚,我军也瞧不起铜陵军以正规军自居,不就是金尚书直属军队吗?可是各方面都不如我徽州府军,倘若铜陵军以黟县为府治,我军又将何去何从?”
“那也不需要你出此下策,就算把铜陵军逼走,我们又能够得到什么,鞑子都还没有赶走,又要开始内讧?”
秦楚确实很愤怒,这花三娘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倒逼铜陵军撤走,最后还是便宜鞑子。
“大人,鞑子已经撤走,铜陵军还留在徽州府,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楚越听越生气,直接让花三娘滚蛋:“你别给我胡扯,从现在开始,内务部一个月内不得出内城一步,你也给我回家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通,再来我这里和说说,这期间你的职务由周肃暂时替代。”
花三娘被秦楚轰走,秦楚一口浊气从口中呼出来,这花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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