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之时,灵活多变,姿势优雅,依然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样子。
这在属下所见的人中,似乎只有夫概公子有此身形。
老身与夫概公子并无仇怨,而且老身也不敢随意污王上亲弟,只是依自己判断而言,还望王上治罪。”
统领一语也算是有理有据,作为一个十几年的斥候,有着丰富的侦察经验,所以才被调来负责王宫安全。
吴王听完长叹一声,看了看孙武。
“王上,微臣刚才提前来此,已经勘察过王后后园,事发地点并未见打斗痕迹。
石桌边上只有两人的足迹,经详尽比对,其中一对足迹是王后自己的。
另外一对应该是一对男子足迹,穿着软底布鞋,长约九寸,宽三寸,足印很浅,由此可见其身形并不胖大。
王后至命之处在颈部右侧面,一共六个针孔,射中一共有六根金针。
金针直入王后颈部,刺入颈椎骨内,劲道十足,看来是在身前发射。
王后身上除这六根金针之外,并无其它伤痕,也未有其它异常。
王后逝去时间该在午时二、三刻之间。
园内花木、桌椅均无损坏,园园围墙之上也未留有痕迹。
寝宫之内也无物品丢失,也无翻找的迹像。
而且王后寝宫随行人员并无外出,也无人员失踪,皆尽数皆在。”
孙武是兵法大家,不仅在战场能把敌情分析透彻,而且也善于刑事分析。
此时王后遇刺,当然是孙武亲自勘察,由孙武亲自向吴王汇报,并无遗漏。
所有分析都合情合理,十分细致入微,排除了自杀,劫财劫色,也排除里应外合。
由此可见行凶之人必然是王后认识,而且对王宫十分熟悉。
吴王一听,脸上缓缓松下。
刚才孙武的分析,大概的结果也已经呼之欲出。
吴王听了,心里自然清楚,毕竟这也正好应对了护卫所讲。
“金笛公子夫概,我的二弟。
我记得当年这副金笛也是本王托越国铸剑名师为他打制,目的是让他防身,以保他的安全。
这金笛这内一共十八根银针,杀人于无形无影,更别提在相近的距离之内了。
只是未曾想此笛竟然被他用来谋害王后,实让本王意外。
伍爱卿、伯爱卿、孙爱卿,你们三位爱卿如何看此事,都一一说说!”
虽然情形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可吴王还是征求着三位吴国重臣的意见。
“回王上,夫概当年曾自称为吴王,后来不知所踪。
现在回吴都也并非不可能,只是老臣不知,他为何要谋杀王后呢?”
伍子胥还是首先回答。
他心里其实也清楚,此事不论是谁做的,但现在所以的证据都指向夫概公子。
连他都不敢轻易否认,毕竟夫概公子现在回来夺取王位,也正是时机。
可他也知道当年夫概公子与王后的一些流言蜚语,也知道王后与夫概公子关系菲浅。
所以才有此问,目的是想知道夫概的杀人动机。
吴王一听却并不回答而是看着伯否。
“回王上,依老臣对王后的了解,王后当年也精于武技,而且非普通人能比。
若非熟悉之人,不可能会没有防备。
而且欲发此金针,也非普通刺客能用得起的。
若说是金笛公子夫概所为,老臣并不怀疑,毕竟他算是与王后相识的熟人。
也熟悉整个王宫的布局,轻车熟路,这才不被护卫发觉。”
伯否算是为吴王解释为什么会是夫概,只有王后相识之人才有机会,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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