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船的道理。
王上体贴朝臣,自然就是体贴吴国百姓,如此顺天之道,实是吴国大幸。”
王禅先肯定,再说出自己的观点,最后再次肯定吴王的见解,奉承之意并不明显,却让人听之十分高兴。
“山儿、玉儿,王医师虽然年轻,但通天道解民意,实属难得。
你们若有时日当好好与王医师学学,不可高高在上,空把持着王族身份,最终误人误己呀!”
“孩儿谨遵父王教诲。”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也是对吴王刚才所说的回应。
“玉儿,既然你与山儿宴请父王,还有王医师,也算是家宴,就一起喝一樽!”
吴王举樽朝着王禅一举,王禅也才敢抬起酒樽。
可当酒樽之酒映入王禅之眼时,王禅还是察觉得其中有异。
脸上也是透着些失望,知道公子山还是不知自察,铤而走险。
“王医师,难道玉儿的酒不合你的口味,还是有什么问题?”
吴王与公子山还有胜玉都一口饮尽,却见王禅还在端着酒樽发呆,所以吴王也从中感觉到王禅的异样。
胜玉与公子山一听,都看着王禅,特别是胜玉公主,心里的怨气全部表现在脸上。
若不是碍于公子山不知道王禅的身份,依胜玉的脾气早就要骂几句了。
“失礼失礼,在下学医日久,但凡遇到好酒都要仔细端详,此酒是胜玉公主珍藏,自然是好酒。
只是好酒易醉,自然也会让人迷途不返。”
王禅说完,也是举起酒樽一饮而尽,十分爽快舒服。
可他的话,吴王还是听出了其中之意。
上午之时吴王与王禅深谈,就说过,若公子山能够迷途知返,那尚且能保全其命。
若是尚执迷不悟,那任谁也保不了他。
“王医师,那依你看,本王的身体是否能再饮几樽?”
吴王也趁机问起王禅,他知道这酒没有问题,怕是人心出了问题,所以他也不敢持大,还是要听王禅的意见。
“无妨,今日既然是胜玉公主与二公子特邀王上家宴,王上若不多饮几杯,怕也有失王上对爱女与家子之关怀之心。”
王禅的话到让吴王及胜玉还有公子山放下心来。
而胜玉更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王禅,刚才她的心里可是担心死了。
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若是王禅一句不能饮了,那实在辜负她的一片好意,也让她难得能与吴王共进家宴的心情大打折扣。
可他却也不明白王禅为何要这样说。
而公子山更是漠然,不明所以,他也看不出什么阴符之局,更不懂王禅话里的意思。
“山儿,吃菜。”
吴王见公子山面带疑惑,也是适时提醒。
“王医师,你也吃菜。
这是刚才从山中运来的野味,还有海鲜,算不得名贵之菜,却也是本公主亲自动手做的。
你多吃点,酒若是不合你的味口,就少饮一些,免得喝多了胡言乱语。”
胜玉看王禅为吴王及公子山还有胜玉斟好酒,自己却又举樽想饮,所以夹了一些菜到王禅碗中,算是给足了王禅面子。
可胜玉的话却还是还复本性,一点也不照顾王禅面子。
可这样说,吴王与公子山反到觉得十分正常,并不觉得奇怪,也为王禅作了掩饰。
“胜玉公主,此处亭屋十分别致,四周木栏雕枋,挂着薄纱,夕阳红霞映在堂中,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能在此地与王上一家共饮,实是在下的荣幸。
刚才胜玉公主说得有理,是在下看到好酒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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