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把四副画递给子西道:“两位叔父,你们也一起看看,本王到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楚王说话却是对着王禅,可王禅一脸悠然,连楚王都不理,只顾着轻抚茶碗,在吹着茶水,那傲慢的样子实在是天下无一了。
子西十分镇静的双手接过画布,把画布摊在与子闾相接的茶几之上,两人一看,见是一个老奴,十分佝偻,心里像是舒缓了许多。
可子闾再看这佝偻的面容之时,还是一惊,盯着子西。
“二哥,这人怎么有点像你呀,实在太像,若是你佝偻的着身体,再弄一件下人的衣服穿上,左相大人的画布之人还真就是你。”
子闾表现出一种异常的兴奋,说完看了看一脸忧虑的子西,再看看王禅却是露出诡异的笑,有些感叹王禅的笔竟然画得如此槢槢如生。
“放屁,你今日是不是喝醉酒了,老夫怎能如此,刚才左相大人也说过,他只能推测身姿,并不能画出其容貌,若是连容貌都知道了,还用得如此麻烦吗?
再说了,老夫腰杆可直得多了,难道你是觉得老夫像布之上佝偻磕背如此不堪吗?
若是你现在不好好躬身自省,至你老了,或许就是此番模样。”
子西说完连自己都是一惊,在子闾眼中像是子西,可在子西眼中这个人的容貌又有些像子闾。
而子闾也是再次一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摸着脸上的胡须,端详着画中之人,若不是眼神不一样,若不是这里实在没有准备一块铜镜,子闾还真会对镜自视,这画像中人还真的有几分与他相似之处。
“左相大人,你不会是在开玩笑。”
子闾说完,王禅并不言语,只是略一伸手,示意其再往下看。
可子西却是有些踌躇,他不比子闾,其实他能从画像之中想到画中之人,所以此时他并没有发火,若说他认为画像中人是他,那么他早就跳将起来了。
这一切的变化与表情,当然也逃不过看似无意的王禅眼中。
“你喳喳呼呼的做什么,就算画得是你,又有如何,难道你就是九宫连环杀手,如此荒唐之事,你这么大年岁了还想得出来,就算说给楚都三岁小儿也知道你没有这个本事。”
子西的话还是透着心里的一种震惊,所以借说此怒气之话的同时,也在故意掩盖着自己急促的气息,边说也边把第一副抽开,再看第二幅。
第二副画,与第一副并没有多大区别,所以两人也不吭声了,只是盯着画中之人的容貌。
“二哥,这第二幅我又不明白了,与第一副几乎一样,只是第一副像是你在仇怨我而骂我的样子,可第二副又像是你藏着什么好东西不给我的样子,可他们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奴。”
子西听着子闾如此儿戏的话,半响都没有发火,只是看着画中之人,连理都不理子闾,可见第二副画给他的震憾还要比第一副深。
“二哥,为何不说话呢?
对对对,左相大人刚才说过,只知身姿,凶手年岁已大,左相大人也不知其容颜,所以就用想着在下的与二哥容颜画在一起,这看起来也有点像在下老的时候,佝偻着背。
可在下就算老了,也不会有如此莫名其妙的表情呀!”
子闾还是有些醒悟过来,也猜想王禅本来只知身姿,却不知容颜,所以一时就把自己所见的人画了上去,这说起来对于一直喜欢搞怪的王禅来说也不算奇怪,毕竟少年人的喜好无常。
一边的屈江平却是有些惊异,他也算是楚国的贤才,对楚国的历史多少也有些了解,此时听着二兄弟说起,知道王禅决不会因为不知凶手的面容而随便就把子西与子闾画在画布之上,而是另有其它原因,他的心里隐隐察觉出一丝猜测,却又不是十分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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