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详询相国。”
“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来,想必你的太公秘籍也送与他了,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有什么要问的,尽快问,问完就走,永远也不要再来这里。”
黑衣人的语气冷如冰霜,但还是给屈江平一个机会。
“楚都九宫命案该是相国所为,我也知相国与他的关系,可却不知道相国此做用意如何,但相国既然知道他终将来来,那相国将来如何面对他,他是一个聪明而且让人恐惧之人,相国可否想清楚?”
“楚都一十八人命案确实是我所为,这些人有的是我认识的,有的我并不认识,可他们都没有再呆在楚都的理由。
我若不出手,用不了几年,他们也都是这个结局,而且他们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命运,也都准备好了,费无极一死,一切都由不得他们了。
至于我,我也说不清,梦魇之术,连我都破解不了,现在还受着他的控制,所以我让你不要再来此地,免得在我不受控之时,你会成为牺牲。
至于将来如何面对他,你也不必操心了,我都已经死过一次,我这墓都已修好了,将来自然会真正的留在这里,再问又有什么意义。”
黑衣人的话里透着一种无奈,一种悲凉,一种无法主宰自己命运的失落。
“相国,为什么如此悲观,依相国大人的才智,用不了多长时间定然能破了梦魇之术回归正常。”
“我是破不了了,梦魇之术已深入我的骨髓,而且我每次破此术失败就会越发加重,泥足深陷,现在我能控制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心里的那些仇怨越来越重,慢慢浸蚀心志,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面目全非。
我本意并不想伤害于你,而你也不必为此牺牲,你该知道我的用意,所以我让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这是我对你的最后终告,也是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这样至不会让我的罪过又会更重一些。”
黑衣人还是一样的叹着气,似乎已经认命一样。
“相国,若是你把事实说与他知道,说不定凭他的聪明才智能破了梦魇之术。”
屈江平还是抱着一种平和的心态,语气里充满着希望。
“哼,不必了,他更不必背负这些包袱,而且也太过凶险,并非每次都能凭运气。
兼之若是他过多的背负着这些东西,那他的将来的成就或许也只是一般,只有他能放弃这些包袱,或许将来他能走出不一样的路来,又或许他也是大周天下的一个希望,我也只能如此了。”
“这到也是,他的脾气还是相国清楚,今日他与子西发了火,或许是因为昨夜的四个朝工,或许是他本来就如此不受任何拘束,也不想让任何人束缚他,在他的眼中甚至连楚王都不放在眼里。
相国可知昨夜与今日欲图刺杀我的人是谁?”
屈江平绕了个圈还是把自己的疑惑讲出,眼前的人他十分清楚,可却还是对昨夜以及今天刺杀他的人有疑惑。
“昨夜刺杀四个布衣朝臣之人并非在下,这还是可以肯定的,那个刺客如此做,一是想引出我,二是想嫁祸于人挑起纷争,再其次就是想把楚都局势再次搅乱,此人当是不想看到楚都平安,应该就是那四副画像里其中之人,这一点他应该能够看得明白。
我做事向来不必如此,江平可以放心。”
黑衣人说得有些勉强,对于是不是自己做的,反而不像其它人一样理直气装的否认,这其中或许就是他的无奈之处。
“不是相国所做这就好,只是痛惜四位臣工,可又会有谁不愿看到楚国兴盛呢?”
屈江平自言自语,十分不理解,同时也是思虑着刚才黑衣人的话。
“江平呀,这天地之道归于自然,人世之世,无论是大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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