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惊醒道:“之前我们茅山大乱的时候,有一个地藏门的神秘人,不仅剥夺了其他选手的命魂,还用地藏门的邪法重伤了我!我现在,是伤势发作了!”
说到这里,我剧烈颤抖起来,突然死死掐住了江明哲的后脖筋。、
江明哲被掐的生疼,却没怪我,着急的问道:“有解救的办法吗?地藏门昙花一现,他们的邪法,就算我们麻衣世家也不曾了解过啊!”
我将掐烂江明哲的右手收回来,看似很痛苦的点点头。
“这附近,有、有河床吗?”
“七师弟懂得很多地藏门邪术,生前也为我诊治过,教过我疗伤之法,但必须在河床附近才能施展出来。”
江明哲立马搀着我朝西岸的河边走去。
也就是巡夜人发现那具尸体的地方!
跨过数十道四合院,走过一片密林,我们眼前出现了滔滔流淌的河水。
我环首四望,并没发现那具尸体的踪迹。
但它应该就藏在附近,它似乎有什么目的……
“能请你们先回避一下吗?”我征求道:“七师弟算是地藏门唯一的正统传人了,我不想因为给我疗伤,把他教给我的地藏门秘法泄露出去,这样对他的在天之灵很不敬。”
“恐怕不行。”江明哲直接拒绝道。
我咽了咽吐沫:“那转过身总行?”
江明哲跟巡夜人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都走到不远处去议事了,背对着我。
我立马掏出符篆,一边制造好符人,一边咬破指尖画了张归魂符,塞进我的衣领里面。
“等我自然苏醒就好,千万别惊醒我,否则我会气血逆行,爆血而死!”
不等他们回应,我就盘坐下来,抛出了纸人。
纸人落地的一瞬间,已经被我的两魂七魄附上了。
草木真身!
我从自己右手的指甲缝里,拨出抠下来的江明哲的皮屑,又从皮囊里拽了一沓符纸,然后刺破自己的指尖,用精血泡透其中一张符纸,就偷偷溜走了。
直到看不见江明哲他们了,我才松了口气,以纸人之躯,折叠出了一副纸船。
我用那张浸满了我精血的符纸当毛笔,在纸船上画上了繁奥的咒文、然后把带有江明哲毛囊跟血渍的皮屑包进一张符纸里面,塞到船上,把纸船使劲推进了河里去。
念完咒语后,纸船的尖尖上燃起了一缕猩红色的火苗,接着就逆流而去了。
这是阴兵术里的接引术。
之前在坟地上,我塞给童梦瑶的那个锦囊里,装着我写好的书信、一缕头发,跟一张由我精血画出经纬的罗盘。
罗盘为“引”,我的头发就是“接”,两者会互有感应,直到帮马大红找到这艘纸船。
我希望马大红能明白我的意思——把江明哲的皮屑,跟我的头发,拿去医院做DNA血缘鉴定!
等纸船飘远后,我收回了心神,再次施法——
“天法灵灵,地法清清,阴阳结精,水灵显形!吾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开!”
开了天眼,我沿着河岸张望。
虽然不明白那具尸体是怎么诈尸的,但它终究是尸体,它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尸气!
我顺着这些痕迹,一路向南追寻。
草越来越长了,虽然最高的也只有一米左右,但现在我是纸人之身,不过一寸来高,这些野草对我而言简直是参天大树。
我的视野几乎完全被遮蔽了,只能通过天眼中飘荡着的尸气埋头前进。
不知找了多久,我一把将眼前的杂草拨开,顿时愣在了原地。
我找到它了……
它就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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