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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安泞眼眸一转。
青烟跪在地上此刻依旧不停哭泣。
在听到皇后声音那一刻还是吓得心惊胆战。
她暗自咬牙跪拜“奴婢在。”
“你刚刚说张汶河轻薄了你到底是他故意轻薄了你还是他救人心切未能注意到男女之别?”安泞引导。
“是他故意……”
“张汶河进宫多日一向都是恭敬有礼从未越界今日却反而对青烟如此本宫实在很难相信当然本宫不是否认张汶河没有玷污了青烟的清白哪怕是张汶河救人心切也确实是辱了青烟的名声张汶河自然应该对青烟负责。”安泞很自然的把矛头转移把所谓的轻薄变成了救人心切不得已的肌肤之亲。
白墨婉一听自然不乐意了她怎可能让这种借口搪塞了过去。
救人心切的肌肤之亲最多不过杖打几十大板她现在是要张汶河死她要张汶河去给莫昆陪葬!
“皇后娘娘刚刚青烟说得很清楚张汶河是轻薄了她并非单纯的救人心切还请皇后不要因为是自己的人就偏袒了故意偷换概念减轻张汶河的罪名!”白墨婉说得直白。
口吻中也是半点都不示弱。
“刚刚张汶河也说得清楚他只是救人心切并未有轻薄青烟之意。”
“皇后这就是在对张汶河的偏袒臣妾刚刚也说了这关系到女子清白声誉如若不是事实青烟又要说出来为何会毁了自己的名声!”
“张汶河也明知自己是后宫之中除了皇上之外的唯一外男也深知但凡自己有半点越界便都是死罪!张汶河怎么会明知故犯?!还是对白嫔而言清白比命更重要是吗?!”安泞扬眉。
白墨婉脸色陡变安泞瞬间戳中她的要害!
安泞眼神中分明带着挑衅“如果清白比命更重要的话白嫔又为何还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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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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