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隆恩!”在场所有人听只是被打军棍虽二十军棍不轻但至少不会被砍了脑袋连忙叩谢。
冯希芸那一刻也心有余悸。
二十军棍可能会要了她半条命但也不至于会死。
这次算是侥幸逃过一劫。
眼底也陡然露出一抹恶毒的视线没有半点感恩。
只想着接下来怎么可以杀了安泞解恨!
怎么可以坐上皇后之位!
所有人被带了出去。
然后营帐外响起了军棍的声音一声声仿若皮开肉绽。
营帐内就剩下了安泞和萧谨行两个人。
沉默中。
安泞以为解决了冯希芸她还可以和萧谨行好好聊聊。
但现在萧谨行对冯希芸的袒护……她不知道她要说的一切是不是只是在自作多情?!
对萧谨行而言她到底还算什么?!
安泞眼眸微动。
萧谨行突然拉住她的手。
手心之间突然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安泞抿唇想要甩开又选择了沉默。
“先把你伤口处理一下。”萧谨行说。
丝毫没有解释他刚刚为什么会对冯希芸的手下留情。
安泞转眸看了一眼自己还在流血的刀伤。
刚或许情绪太激动所以并未注意到这里的疼痛。
真的冷静下来还是痛。
刺骨的痛。
或许不只是伤口还有心口。
她还未答应。
萧谨行已经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营帐内的软榻上坐下。
营帐内炉火很旺所以并不觉得寒冷。
萧谨行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袖挽起看着那道狰狞的刀伤他拿出营帐内的医药箱开始给她做清理和包扎。
碰到酒精。
安泞伤口的疼痛还是让她皱紧了眉头发出了一丝忍痛的声音。
“痛吗?”萧谨行问她。
声音温和。
“我说痛又能怎么样?”安泞反问。
萧谨行轻抿着唇瓣。
“你还是包庇了罪魁祸首。”安泞直截了当。
她想过了。
既然来都来了很多事情该说清楚还是得说清楚。
如果真的错过了。
那便是命。
至少她不想留下遗憾。
萧谨行似乎是笑了一下。
轻笑着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安泞皱紧眉头。
所以她痛她不爽她觉得憋屈他反而觉得她好笑了。
“好久没有见到你这般坦诚了。”萧谨行解释。
“所以你对冯希芸有感情了是吗?”安泞问。
不想拐弯抹角了。
“你介意了?”萧谨行没有正面回答。
安泞咬唇。
“不是让我宠幸后宫佳丽三千吗?这才一人而已你就不能接受了?”萧谨行淡淡的说道。
就是很平常的两个人之间聊天的口吻。
“不能接受了。”安泞回答。
萧谨行清理着伤口的手突然一僵。
他没想过安泞会突然这么直接的回答他甚至会说“不能接受”。
安泞习惯性把他推出去推给别人任何人。
刚刚那一问也不过是随口……
真的只是随口?还是其实也带着期待。
“不能接受你被一个绿茶婊给睡了。”安泞补充。
萧谨行挑眉。
虽然不懂什么叫绿茶婊但琢磨着应该是形容冯希芸不太好的词语。
他喉结滚动又问“其他人就可以了?”
“绿茶婊都睡不到你其他人没那个能耐。”安泞笃定。
萧谨行嘴角的弧度明显上扬。
他似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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