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前和他们宣讲豫州刺史府的政策现在投降不会问罪最多是被罚役比如像你们这样顽固抵抗的会被罚去耕地或者修水利……
赵含章知道为政要恩威并施她也并不是一路友好的先让人投降再说该罚的人还是要罚的。
大多被她罚着去耕地开荒和修路修水利了。
一开始被罚的人心生怨气但在发现衙门竟然给服役的人发吃的一日两餐基本能让他们吃个六七分饱于是他们默默地没再反对觉得被罚役也不错;
但后来他们见到了没被罚役却也在耕地、修路、修水利和修房子的人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不仅能吃饭还有钱拿。
一个人一天五文到八文不等有这个钱过年的时候他们不仅可以买一些粮食还能买一些布匹呢。
被罚的人这才无限后悔起来早知道当时不拿着刀棍反抗了。
看着赵宽上去宣讲赵含章就把目光落在了那几个受伤的匪民身上她大手一挥直接道:“既然你们已经投降那你们的伤便由我们来负责治疗来人将他们送去医帐。”
于是她身后的亲兵如狼似虎一般冲上去将捂着伤口还以为要死了的匪民给抬到了军医面前。
程军医默默的看着先按照常规给他们处理伤口止血上药然后摸出了针筒。
赵含章站在一旁目光炯炯的看着见他回头就抬了抬下巴道:“看我做什么治呀。”
程军医“……使君我有点儿紧张。”
毕竟这药的制作方法很一言难尽原材料更是霉菌他有点儿不确信这药真的有用吗?
之前给军中的几个士兵用过虽然都活下来了但药性并没有肯定。
赵含章瞥了他一眼直接接过针筒拍了拍伤者的手背就扎了进去轻轻地推了一点儿药做皮试。
韩大成瞪大了眼睛疼得要把手往回缩赵含章稳稳的抓住“怕什么就疼这么一下你腿上那刀不比这个严重?”
韩大成这才没有再动。
赵含章抽了针开始看向别的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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