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穴聚气”
辛先生声音很低的自言自语了一声然后加快脚步。
“还有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办法。”
林叶这孩子不该命苦啊婆婆说过若有福报都给他那么多福报护着怎么能命苦?
他就该一帆风顺他就该心想事成他就该轻而易举的比别人走得远站得高若人生锦绣似繁花他就该花团锦簇他就该我花开遍百花杀!
婆婆说老幺的事你们看着办。
辛先生想着婆婆对不起我没办好但我会倾尽全力的补救。
他脚步走的急站在院子里的雷红柳他们看到他的急所以心里更加难过起来。
他们想着辛先生这个样子走了大概小叶子的伤是真的不好医了吧。
雷红柳的眼睛红红的看向严洗牛:“胖子他是最晚来武馆的才几天。”
严洗牛点头:“是可他愿意把命放在这他孤身一人来云州应是应是已把武馆当家了。”
这粗糙的汉子也已嗓音发颤。
就在这时候门外停了一辆车一辆看起来无比醒目的车。
上阳宫以红色为尊红色本来就是很扎眼的颜色走到任何地方都会引人注目。
可是和这辆车的颜色比起来好像还差了些。
粉嫩。
不看到这样的一辆车大概人们永远也无法理解马车怎么还能粉嫩?
非但马车粉嫩连马都粉嫩因为那拉车的高头大马也被染成了粉色。
马是粉色的车是粉色的连车轮都是粉色的车前挂着的招摇铃都是粉色的。
黄衫女子从马车上下来背着手走回武馆走路的时候那马尾辫会左右左右的甩来甩去。
“你不是回王府了吗?”
雷红柳问她。
“我回家只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哪有一套衣服穿两天的道理。”
她身上虽然还是一套淡黄色的裙装可不管是颜色的深浅还是款式都和之前穿的不一样。
她啊车就必须是粉色的衣服就必须是黄色的靴子一定要足够漂亮如果不够漂亮就加上蝴蝶结。
这样的审美大概十岁以上的女孩子都没办法全部认可但她才不管那些她喜欢的东西何必在乎别人喜欢不喜欢。
“你担心你那小徒弟?”
黄衫女子笑着说道:“我又怎么会忍心看你担心。”
说到这她一招手。
大街上排着长长队列的人便一个一个进武馆院子里来这些人年纪大小不同身材有胖有瘦看不出什么相似的地方。
但他们又都是一样的人他们都是郎中。
黄衫女子搂着雷红柳的肩膀:“云州城里的郎中若还不能医好他那我就把整个云州治内的郎中都找来若还不能我就把亲自去歌陵甩拓跋烈的面子能求几个是几个。”
说到这她一摆手:“进去吧挨个看看好了就赏看不好别胡乱开方子自己转身走人就好。”
于是那排队到一眼看不到队尾的郎中便开始一个一个进门为林叶诊治。
“等着也是等着。”
黄衫女子问雷红柳:“从昨夜到现在是不是一口东西都还没吃?”
雷红柳点头。
黄衫女子随即吩咐一声:“让人进来做饭我姐姐饿了。”
于是又是排着队进来不少人还是身材样貌各不相同可身份一样他们都是厨师。
云州城里但凡有些名气的酒楼厨师全都来了看起来和那些郎中一样的紧张。
因为他们现在知道了这黄衫女子惹不起也不好伺候。
如果说任何地方都有惹不起也不好伺候的纨绔子弟寻常人见到了就要躲着走。
那么这位大小姐就是云州之内所有的纨绔子弟见了都要躲着走的那个人。
她北野王拓跋烈的妹妹也是拓跋烈在这世上最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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