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吧。”
成郡王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把三个字重复了两遍。
“爹要不然我们走吧。”
谢雅谈说:“我去求师门前辈帮忙咱们或是东渡或是西去离开大玉就好。”
成郡王道:“走不脱的如今这小城里御凌卫的人早已经布置的密不透风。”
谢雅谈:“可他们总得去找证据他们又不可能找到证据难不成还能直接把脸都撕破了做假证据出来?”
成郡王道:“云州这里就是证据。”
谢雅谈沉默下来。
成郡王道:“你三叔不是你三叔了罪人谢拂晓父子的罪名是什么?是勾结外贼试图谋逆。”
他端起茶杯闻着茶香。
很香但喝下去也是真的苦。
可这是茶叶的问题吗?并不是而是他的问题是他自己把茶叶放多了。
可人们会说这茶叶真苦。
成郡王说:“到了这御凌卫的人十之七八会给咱们按上一个勾结军将的罪名这可比勾结外贼还要狠毒。”
“我死了拓跋也死了这样的结局才能让陛下真的心安他这半生都在求心安。”
谢雅谈还是沉默着。
“爹。”
良久后她忽然低声说道:“那就真反了吧我去见拓跋烈以北野军之善战再加上爹你的号召未必不能成大事。”
“胡说1
成郡王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会害了自家也会害了拓跋一家。”
谢雅谈道:“我只是不想这么窝囊的死了还要背负个罪人的名声。”
成郡王:“那你想过没有拓跋若有把握他被逼到这个地步为何不反?就算他决意要反为何不自己为主何必还要给我做臣下?”
谢雅谈怔住这个问题她确实没有想过。
她是皇族出身啊哪怕她有时候恨极了自己这个出身可大部分时候哪怕没有刻意去想过内心深处也还是以此身份为傲的吧。
她在想到反了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认为拓跋烈就得给她父亲做臣子。
因为拓跋烈本身就是臣子埃
成郡王的这句话让谢雅谈心里震荡了一下她这才反思自己是何等的肤浅。
拓跋烈真到了要反的那一步反的都是皇帝了还在乎一个郡王?
见女儿沉默下来成郡王语气缓和了一下。
他说:“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太过担心这事又不是只咱家一处发愁拓跋也在发愁。”
谢雅谈道:“云溪本说是要来看我爹说不让她来若是来了还能商量一下。”
“来了便不好回去了。”
成郡王道:“谁都知道拓跋的软肋是什么现在拓跋云溪若是离开云州的话或许”
他这话说完谢雅谈的脸色就变了。
若依着她自然想见到好姐妹顺便商量一下对策可若因为见一面而导致拓跋云溪身死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爹。”
谢雅谈往外看了一眼:“难道真的就依靠”
院子里庄君稽拿着一把扫帚正在打扫。
成郡王沉默片刻点头:“暂时就只能靠这个了。”
昨夜里王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所以第二天一早才会张贴招人的告示那不速之客才会变成了这里的一个扫地杂工。
“但愿”
成郡王往外看了一眼。
“我们父女真能躲过此劫。”
谢雅谈却摇了摇头:“哪里是能躲过的真躲过了也不是靠躲。”
与此同时青楼。
薛晓之靠坐在椅子上腿在对面茶几上放着两个妙龄女子跪坐在那给他推拿。
他手里还是有个酒杯还是滴酒不沾只是时不时的把酒杯端起来深深的闻一下。
“东家。”
有手下进门俯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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