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一百万的现金,只是用一个黑色塑料袋提来的,你呀,到处体现了暴发户的本质。
叶经理面目狰狞,刚才起身的时候,有些伤口又裂开了,当她疼痛的感觉有所缓解,抬起头的时候,蔡召华早就没了踪影,不知道急着干什么去了。
蔡召华坐到车里,长吁了一口气,妈的,终于是办好了。哥现在自由了,他给李忠信打了一个电话,告知钱已送到。
很快,他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喂,六丙,我来东城了。”
“蔡哥,你啥时候来的?”
“你在哪?我去接你,今晚哥请客。”蔡召华一边打着电话,还用手拨弄着车窗前的后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不错!很帅吗!
“好呀,哥,我还在修理厂呢,怎么样?今晚摸两把?”六丙很关心的问道,他知道蔡召华给他打电话的用意。
“你这不废话吗,不摸几把,我他妈这么忙,还给你打电话。”蔡召华张口就骂。
“得嘞,你直接来我修理厂吧,今晚我们换个地方。最近,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窝,提点至少低三成。”六丙一听就是老江湖,熟门熟路。
“你小子,点高不高无所谓,关键是安全。”对蔡召华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六丙在电话里里大笑,“放心吧,蔡哥,都是老兄弟开的,估计你也认识,来了再联系。”
蔡召华挂断了电话,摸起手边的提包,拉开一看,还行!这些钱够用!
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发动了车子,还不忘对着路过的一个美女打了个响指!“嗨,美女!”
“你呀,有病吧,哪来的神经病!”
后面传来一句骂声,蔡召华得意的笑了,我他妈就是神经病,怎么了!草!
晚上八点半,在郊外的一排集装箱大货车内,此起彼伏的传来了吆喝声。
“尼玛!六丙干啥呢,开呀,我黑了一千,你压就压两千。墨迹!”
“不是,我再想想嘛!你手上是什么牌!你急着去上吊啊。”
“得嘞,发牌离手,压底压底c”
一排大货车,足足有十多辆,里面段都亮着灯,个个都坐满了人。而最前面那辆,集装箱内,有两个老汉在吃饭,小桌子上简单的摆着两个小菜,还有一二锅头。
“浩哥,你找这地牛逼啊,这里荒郊野岭的,合适!”其中一个发声了,显然是恭维另一个老者。
被尊称为“浩哥”的老头,拿起酒,喝了两口,“这就是战术,移动的买卖,打一枪换个地。哎,这年头,不好混喽。”
“是呀,原来有三爷罩着,安全是安全了,可是提点提的太高了,瞎折腾一晚,赚不来一壶酒钱。”
浩哥晃了晃喝干了的酒,妈的,这么快就没酒了,右手一抬,酒从车内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但是,后面的车内,没有一点反应,全都淹没在了吵闹声中。一群输红眼的赌徒,估计枪顶脑袋上,都不会有反应。
时针指到了十点半。
“浩哥,我去收费了。”
浩哥躺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眯着眼,摆了摆手,“去吧。”
“来来,兄弟们,收饭钱喽。靠这个吃饭,多来多打折,介绍三个人来的免费。”一个老汉拿着手提包,一边收费一边吆喝。
大家都沉浸在欢快刺激的赌局之中,紧绷的神经像是打了鸡血,热血沸腾!
突然!
“哐!”
“哐哐!!”
集装箱门一下被重物击打开来,众人这才觉得苗头不对,转身一看,制服!警察!
赶紧把手里的钱向自己口袋装!哪还来得及,车上一下就窜上五六名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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