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汉宾没有说话,“你早说啊,那个人在哪?”
“马上到了,你就沉沉气吧。对了,后座上有衣服,那个人嘱咐的,你先换上!”司机不耐烦的说着,目光还在盯着前方的路。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个破旧的小区,关汉宾刚下车,出租车加足了油门,跑了。
“喂,人呢,喂 ”关汉宾四下看了看,连人影都没有,转过头来大喊出租车,早就跑远了。
尼玛,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跟进了贫民窟似的。
“喂,哥们,你是关汉宾吗?”身后传来了轻浮的声音,似乎有了救星,他迅速转头,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马上就隐去了。
他妈不认识呀,一个年龄不大的小男孩,手抄口袋,流里流气,“今晚,振东老街坊,有人约你昂。”
说完这句话,小男孩就走了,消失在胡同尽头。
振东老街坊?这不就是跟武树华约定的接头地点吗,他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也就下午两点钟。尼玛先去吃点好的,这几个月,在里面受尽了苦头,胃都贴到了脊梁骨上。
“看到没,这个地方,就是六都市的古建筑群,为什么叫六都?那就是由六个朝代在此地建都!”王黎民等三人坐在车内,沿着宽阔的大道行进,王黎民一边讲解。
房涛预订了两间房,他和姜书升一人一间,等到把王黎民安全送到家,再去酒店安排住宿。
“姜区长,你跟房秘书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联系好了任家之后,给你们打电话。”王黎民站在老家门口,叮嘱姜书升。
姜书升透过刚才来小区时的车窗,就明白这是一个高级领导家属大院,门口有警卫,小区古色古香,看似年代久远。
房涛站在一边,“王市长,我把行李提上去,再走吧。”
王黎民摆了摆手,“不用了,也没多少行李,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们早点休息,赶了一天的路。”
“那好,我们先走了,王市长。”姜书升和房涛齐声回复。
王黎民上了楼,房涛钻进了车内,“姜区长,宾馆就在不远处,我们是去宾馆吃饭,还是去”
“吃饭不急,先回去放下东西,洗把脸吧。”姜书升回了一句。
车子是王黎系的,有个朋友直接开到了机场,交给了房涛,供他们这几天使用,而姜书升担心的是怎么才能快点回家。
“房秘书,你说我们会在这待几天啊?”姜书升沉不住气了,问了一句。
房涛转过头来,“不好说呀,关键看什么时候能够跟任家吃饭。对了,你跟任海城的姑娘关系不错,你可以探探口风啊。”
“嗨,还是算了吧。”姜书升不想借这种不明不白的私人关系,掺和这件事。
房涛摇了摇头,很不理解,“到了,姜区长,要不这样,我们从宾馆点餐吧。”
“也好,免的再去找吃的。”
两个人从吧台领了房卡,各自回到了房间,姜书升把自己扔到了柔软床上,翻开了手机,先给妻子打个电话,一是报平安,二是看看家里什么情况,对于母亲的到来,多少还有些担心的。
一个小时后,房涛过来敲门,说是王市长传话过来了,任家今晚可能没有时间见面,毕竟是年夜饭嘛,不想外人打扰。
随后,房涛说王市长请他们二人去家里做客,一块吃饭。
“我们去王市长家?不合适吧,今晚是除夕,会不会打扰他们一家人啊?”姜书升提出了顾虑。
房涛点了点头,“可是王市长亲自说的,不去也不合适吧。”
“王市长家他家里人多吗?”姜书升忐忑的询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他父亲是建国后老干部,离休了。至于其他家庭成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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