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翻去怎么都睡不着了。
来月事原本要平躺着不要动才好,可她这样翻来翻去的,其实并不好,没一会儿,她又起床来,拿了卫生棉,再次去了洗手间。
腹部开始绞痛起来,每次月事第一晚都是这样的,她不得不向厨房走去,想找找看有没有红糖什么的,准备给自己冲杯红糖水。赤足蹑手蹑脚的走着,生怕惊醒了客厅里沙发上的宁思远,终于来到厨房的门口,她悄悄的推开门,然后在墙壁上摸索着厨房里的灯制,到底不是自己住的地方,摸索了半天才摸到灯制,轻轻的一按,厨
房里的灯就亮了。
灯光非常的明亮刺眼,她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才适应这明亮的光线,厨房干净得一尘不染,橱柜里空空如也,根本看不出使用过的痕迹。
腹部依然还是绞痛着,她用手压着腹部,从厨房里走出来,发现客厅里的灯已经开了,宁思远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见她穿着长长大大的睡衣站在那里,走路一步三摇,身体瑟瑟发抖。
宁思远微微怔了一下,心想她真是个冻美人,不知道夜寒露重这个道理吗?
“雪瑶,怎么了?”
他即刻从沙发上翻身下来,迅速的来到她的身边:“睡不着。”
“我小腹痛,”雪瑶轻哼了一声,接着又微微的弯下腰去,腹部绞痛的她的脸皱成了一团。
“小腹痛你还站在这里?不知道现在温度低,凉了肚子岂不是更痛?”
宁思远的语气明显的不好,顾不得雪瑶是否会生气,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就朝主卧走:
“来,到床上躺着,床上要暖和很多。”
雪瑶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一下,就已经被他稍稍用力的拉到床上躺着了,蚕丝被拉过来盖在她的身上,她都还没有来得及躺好,宁思远上床来在她的旁边躺好。
雪瑶心里大惊,想要翻身起床来,可她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挪开,宁思远的手臂伸过来,接着她的身体落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凉?”
宁思远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出,带着热热的气息,雪瑶烟咬着牙没有吱声,她腹部痛,厨房里又没有暖气,她一个人起来赤足在厨房站了半响,身体能不凉吗?
“你的手拿开,我来。”
宁思远的声音依然轻柔,不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雪瑶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腹上的手已经被宁思远强行的给拿开了,接着他的大掌覆上,然后慢慢的揉了起来。
一直都睡不暖和的蚕丝被在宁思远火炉一般的身体烘烤下逐渐的变得暖和起来了。雪瑶的身体窝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就像是背靠着一个热烘烘的暖炉,揉搓她小腹的大掌上脉搏轻轻的跳动着,热气透过腹部的毛细血管传到到体内,腹部的绞痛逐渐的隐去,而另外一种情绪却逐渐涌上
心头。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曾经的南宫御和她是有过床第之欢的。
可是,那个男人,他除了霸道的占有她,就从来没有对她怜香惜玉过。
而今,宁思远对她如此的怜惜,她又不是木头,他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懂?
身体整个的暖和起来,宁思远把她拥抱得很紧,她舒服得闭上眼睛逐渐的睡着了过去,迷糊中,耳边恍惚有人在说,
“雪瑶,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好不好?
她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就已经进入梦乡里去了,这一次周公是否很忙,没有顾得给她送梦来,让她直接睡了个安稳觉。
清晨起来,身边早就没有了宁思远的影子,她以为昨晚听到那句是梦中听到的梦话,然而,在她站起床的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床头柜上那帖着的便条上就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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