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今天这个不一样了啊,我记得你是最没耐性的,今儿个居然要教人家打牌了。”冷凌天笑着打趣。
南宫不弃就笑着反驳回去:
“谁没耐心?别在这胡说八道,吓走了温小姐,我可找你算账。”
那人即刻知趣的点头,然后对面的人就在催:
“别废话了,赶紧出牌,该谁了?”
该温安安出了,可她看着自己这一排长城直接发懵,因为压根不知道出什么。
她隐隐约约记得五年前南宫不离曾对她说过,麻将里三张牌是一个组合,什么三张一样的啊,什么二三四,三六九啊之类的。
于是,她看到四张白皮在一起,只觉得多了一张,于是想都没想,拿了个白皮就丢了出去。
身后的南宫不离嘴角抽搐了下,他听她说好久没打牌手痒了,还以为她是个打牌的高手呢。
靠,原来连菜鸟都算不上,这压根就是个连牌都看不懂的主。
温安安的确是看不懂,什么碰,开杠,胡牌都是稀里糊涂的,人家倒牌说胡了,她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胡的。
一连四把牌打下来,温安安身边的筹码已经被她输得所剩无几。
温安安不知道一个筹码究竟是多少钱,不过国民老公南宫不弃的牌局,用脚趾头想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于是,她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望着南宫不弃:
“南宫少,还是你来吧,我已经过足瘾了。”
另外三人听了她的话也笑,其中一个就说。
“不弃,你要再这么让她帮你打,我看今天我们三一人赢一套房应该没多大问题。”
南宫不弃就笑,拉过一把椅子在她身后坐下来,用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
“别怕,我教你打,我们争取赢他们一辆奥迪车开回去。”
温安安一连输了四局,此时筹码只剩最后一个了,摸牌的手都在颤抖。
偏南宫不弃不让她起来,非让她继续打牌,好似压根不知道她一直在输似的。
有了南宫不弃的指点后,温安安渐渐的对这牌有了一些正确的认知了,至少懂得四张牌不是多一张,而是杠了,另外也懂得不是必须要三个才能组局,七小对也是可以胡牌的。
牌局一直到晚上七点左右才结束,温安安就看着他们数筹码算账,也不知道究竟输赢多少。
最终南宫不弃笑着对她说:
“还成,手气没太差,才帮我输了十万而已。”
赢了钱的人拿了钱出来分给在场的女人,当分一叠钱给她时,她无论如何都不肯要。
那人就有些奇怪的看着南宫不弃问:
“不弃,你这是从哪里找来一个与众不同的?”
南宫不弃就笑,也没接话,直接把那叠钱塞她手里:
“拿着,别不懂事。”
“”温安安默。
见别的女人都喜滋滋的拿着,她也就入乡随俗,把这一叠钱装进了挎包里。
这帮人打完牌又去找地方吃饭,最终去的北城最有名的杏园春庄园。
一行人四男四女,浩浩荡荡的杀到杏园春,闹闹嚷嚷的一群,却占据了最中心最幽静的位置。
杏园春是有名的老店,温安安七年前还没去国外就听说过,只是这样高档的地方却是她第一次踏足。
杏园春以杏子为名,北城的杏树一般四月才开花,现在才三月中旬,杏树枝头连花苞都还没有,光秃秃的枝条没啥可看的。
几个人在研究着点菜,她手里捧着水杯望着透明浴缸里的锦鲤,里面贴身的衣服汗湿了几次,此时正冰冷的贴着她的背。
“温小姐,喜欢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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