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月依旧抱着我,没有放松,手还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当真把我当做易碎的玻璃娃娃了。
刚刚吐出来不过是淤积的污血,吐出来了,也就舒服了。
却,更累了。
“南柳月,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到忘了自己,但那都是曾经的事情,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也可以继续不喜欢我。”覆下眼睫,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以前,是北倾无念不要命去追赶这么一个人,现在,是这么一个人不要脸地凑上来。
南柳月可以忽略了这话里的后半段,宠溺地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柔声道:“念,从今往后就换我来喜欢你,可好?”
“不好。”
面前的男人越是情意绵绵,我的胸口越是憋闷,就好像有人拿小拳拳在揍我的心脏。
怕是北倾无念的执念还在起作用。
没等他继续开口,我直接推开了他,脸色瞬间变得冷厉,“吾是青苍国的太后,你是青苍国的国师,我们,以前不能,现在不能,以后更不能!”
南柳月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嘴角的苦笑像初秋的青柿,涩极,苦极。
“太后?国师?”他从来都讨厌自己的身份,但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
“我可以不做这个国师。”
“这事岂是你说了就算的?若是你还维持我们之间脆弱的关系,这话就不要再提了。”我往旁边坐了坐,拉开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从小到大听了很多故事,故事的情节千篇一律,总是英雄救美,然后一见钟情,以身相许。
这次的主角换成了自己。
“好。”南柳月表情微滞,艰难地应下。
“嗯。”
“”
“还有事?”话到说到这份儿上了,他怎么还坐在这里不走?打算在这里歇一晚上不成?
“小心秦玉儿。”他还是不放心地探了探我的饿脉搏,总算感受到了渐渐复苏的元气,漠然地留下这么一句话,翻窗跑了。
跑了
还小心秦玉儿,这句话简直就是马后炮,说了也白说,我反正是已经着了她的道。
摸了摸鼻子,没心情揣摩一个失恋小伙儿的感受,我低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被衾,这怎么睡啊?
翌日,皇宫上下忙做一团,这个时候,就更加不会有人去管栖凤宫了。
着彩月换了床褥之后,我又懒懒地睡了一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睡痛快。
一觉醒来,又是沉闷昏暗的夜晚,可能又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此时的养心殿气氛微妙,灯火通明的大殿上,一人斜倚,一人跪坐,都带着笑意,只是各自心意不同罢了。
“九公主这么晚前来,所为何事?”
北倾凯仅着黑色的亵衣,放荡不羁地翘着腿斜躺在长椅上,随意披散的墨发流泻,闪耀着熠熠烛火,高贵亦慵懒。
“尊敬的陛下,听闻您素来喜爱莲子羹,玉儿特来献上。”秦玉儿恭敬地伏在黑砖地板上,随身滑落的轻纱袅袅,不经意间露出颈间雪白的肌肤,美如珠玉。
“哦?不知公主是听谁说的?”北倾凯淡淡扫过地上匍匐的女子,语气随意,眼底的那抹冷意却不是这么合作。
“这些天,玉儿幸得太后娘娘照顾,听太后娘娘说起,便记下了。”秦玉儿可以放低了身子,连声音都是刻意地柔软,娇滴滴,似羽毛拂过脚底板。
北倾凯的视线转向那张微微扬起的精致面容之上,微微下移,那对若隐若现的白胸脯上占据了视野。
嘲讽一笑,他挑起胸前的一缕发丝无聊地把玩着,笑道:“公主有心了。”
母后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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