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一脸“不会再爱”的表情看着云小风说:“是倒了血霉了,这天。我要回家,我要找爸爸呜呜”
赶过去一看,只发现那人趴在地上,一副死鱼样,云小风的心猛然一抽,完蛋,真撞死人?这可咋办!可要蹲大牢的!
她颤颤巍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人翻了个身,她眼睛定了定,觉着这人有些眼熟,仔细看看,竟是刚刚的那鬼怪!
云小风可算松了一口气,她笑着说:“呼,太好了,太好了,方玉快来,撞的不是人,撞得不是人哈哎对了,如华姐,你刚刚不是飞走了吗?怎么躺在地上给我们当减速器啊,我想你一定是个好鬼对不对?回头我送你去阎王那儿立个功,将来投个好人家去呗。”
“投你个头没听见刚刚的雷声吗?你个乌鸦嘴!我要回家!这差事我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鬼怪抖了抖身子,刚站起身,天上瞬间又响起一个炸雷,她吓得脚底一滑,一下又倒在了云小风的怀中。
云小风忽闪忽闪眼睛说:“华姐别跑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只不过想问你几个问题罢了,你怕啥?”
鬼怪一听,眼睛都湿润了,她有些感动地说:“我累个乖乖,我说了我不是如华,你不信,你赢了,我回家不行吗?你这,还要我怎样?要我怎样?”
方玉闻声跑过来,看见一身焦糊的鬼怪,愣是没忍住笑容,憋了好一会儿,她问:“对了,你说你不是如华,那如华呢?”
“被刨走了!”那鬼怪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方玉和云小风同时怔住:“啥?被刨走了?被谁刨走的?”
“她前夫,这还用问!”鬼怪回道。
方玉蹲了下来,眼睛里满是疑惑道:“他还有其前夫?”
“会不会是姓李的小子呢?他不是死了吗?”一旁的云小风也激动起来。
鬼怪在原地打了一个转儿,眼睛看着云小风和方玉,神情似乎放松了许多说:“姓李是姓李,但是没有死,他还活得好好的呢!”
“活得好好的?怎么会?”云小风内心一哆嗦,“那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就在如家被烧的大别墅里啊!”
“大别墅里?活人?这怎么可能”
云小风浑身一个激灵,站起身,向如证明别墅的方向看去,身边的鬼怪一个马虎眼就跑的无影无踪,方玉要去追,云小风却拦住了,她说:“随她去吧,该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了,不必为难她了。”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不远处的山头上响起一阵巨响,方玉一惊,连忙问道:“她没事儿吧。”
云小风向那边瞅了瞅说:“哦?没事儿,她在渡劫呢,呵呵。”
说罢,回了旅店,洗漱完毕后,云小风起了个法坛,方玉问这是要干嘛,云小风笑嘿嘿说:“不干嘛,是去身上的晦气的。”
“去晦气?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云小风摇摇头:“不需要,我们裸睡一晚就行了。”
“裸睡?”方玉有些迟疑,看着脸上还有些红晕泛起来。
第二天一早,她们就爬了起来,来到医院,碰着如夫人正喂着闺女吃粥,粥里似乎还有兰花豆,但不知道为什么,豆皮似乎并没有去掉。
云小风找着一个恰当的地方坐了下来,她伸着头说:“咦?如夫人是忘了一个事儿吗?”
如夫人转眼一看,眼睛里像是失去了镇定:“啥?啥事儿?”
“你闺女吃豆子不喜欢吃豆皮啊。”
“她不吃豆皮么?”
云小风奇怪了,眼睛灭了灭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知道,我可能忘记了呵呵忘记了。”
如夫人惊得双手颤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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