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姑太太笑了起来,笑完又沉下脸说道:“不是为了给华儿多两个兄弟,我都不让廖景章上我的床!但又想,我可不能白便宜了那俩贱人,怎么也得给儿子添俩亲兄弟,所以后来才有了志儿和语冰。”
公主也是感叹,大户人家哪能说和离就和离,忍着恶心还得和贱人生孩子,那得多委屈?
“你娘家知道这些吗?”
谢二姑太太嘲笑了下,“我娘家?没一个脑子清明的,我都没怎么和娘家通过信,京里除了你知道这些,就没人知道了。”
公主叹口气道:“我妹子也给我说过,不过你除了夫妻之间,其他倒也好,夫家没个敢在你跟前作妖的,就是那个人”说一半又住嘴,看了看谢二太太的神色,公主也就没往下说,岔话问道:“华儿娶亲了吧?志儿哪?”
谢二姑太太说道:“华儿娶了当地按察使柴家嫡女,当初姜布政使夫人看中我家华儿,但我能乐意姜家小娘子?别以为姜家出了个郡王妃就有了脸面,被我拒了,姜夫人还放言看谁敢给我当儿媳,转头我就聘了柴家的,她不照样送贺礼上门?都是无脑的妇人。”
公主指指她,说道:“你呀,说话也要婉转点,别跟年轻时一样,啥都直来直去的,得罪人不是?”
孟二姑太太懒懒的挪了下身子,说道:“理她哪,我就这性子,谁不爱听,少凑我跟前,我还懒得费神招呼。”
公主看她模样,就起身道:“咱去床榻歪着说话,老坐着累的慌。”
谢二太太就跟着去了床榻,自己动手把床榻上的卧枕靠在身后,歪在床榻扶手,伸手捶了捶腰,“就那年,你去的那年后,我这腰就老是酸痛,累点就酸,估计是那次没休养好。”
公主只是一笑,没接她那话,接着问道:“志儿哪,定了哪家的?”
提到小儿子,谢二太太还乐了,“廖景章那傻瓜,跑我跟前说什么给志儿定他表姐家的闺女,说什么是京里的,就是表妹姨娘亲姐家的,我就叫了他那大的庶子,把这话学了,那小娘子才是他亲表妹,那庶子臊的满脸通红,给我跪下赔罪,好歹是念过圣贤书的,知道礼义廉耻,不像他爹,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次上京前,志儿定下盐运使闵家的嫡女,只是语冰我想让她嫁回京里,将来华儿志儿肯定都是要来京的,语冰嫁回来,兄妹也好照应。”
公主诧异,也笑道:“你这俩媳妇定的好,在廖家你可要横着走了,可就是他们怎么会同意和廖家结亲?”
谢二太太道:“哪家都不傻,华儿虽然现在还是个秀才,去年科考是他先生不让他去参加乡试,说等后年直接乡试会试,定是三甲的,柴家早就盯上华儿几年了,那几年柴家白夫人频频和我交往,大家都装傻罢了,等差不多了柴家才托了人问我口讯后定了下来,那柴家女也是争气,进门头年就怀了,如今都两个嫡子在身,性子也利落,以后家事都是交给她,我也省心。志儿和他哥差不多,儿郎书念得好,不怕没好媳妇上门,华儿房里没通房没妾室,我从来不干涉,哪家不喜这样的姑爷和婆家?志儿的丈母娘也就是这样主动贴上来。也真是好笑,两个儿子我都没怎么费过心,学业是他们自己好学,亲事是送上门的,那表妹妾如今还想攀比着华儿志儿的岳家来给她儿子定亲,哧!”
孟二太太讥笑声,“有点门脸的人家把闺女来给你个姨娘当儿媳?老是觉得她才该是个原配,是我抢了她位置,真可笑!那我就让她哪个子女都不认她,庶子女三岁就是请了老先生来讲课,啥也不讲,专讲礼义廉耻,规矩世情,礼法,没等入学院,都知道自己的庶出身份来自哪里,别跟她们爹娘似得,脑子装狗屎,只要我在一天,他们都要趴着,就是我不在,他们依然要在嫡兄面前趴着,想伸腰?找你亲娘去,干嘛给人做妾!”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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