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姨娘听了女儿的话后笑了,拉着女儿的手说道:“你以为姨娘是个傻的?你兄弟能有今天,姨娘都谢天谢地,以前是想都不敢想,你不知道,这两年,二太太又不给你兄弟张罗亲事,姨娘整晚都睡不着,以后只要你姐弟平平安安的,姨娘就放心,姨娘想了,等你弟弟娶亲后,姨娘也学那严姨娘,找个地念经去,不留这给你弟媳添堵,再就是,你爹那样,肯定得有个人服侍,姨娘不躲开难道还要过那不是人的日子去?”
萍姑奶奶问道:“那王姨娘?”
祝姨娘轻蔑的一笑,“如今她给我献殷勤,当我忘了当年她害我的事了?姨娘如今是哄着她,就等你弟弟成亲,姨娘和严姨娘作伴去念经,正好她去伺候你爹去吧。”
萍姑奶奶也笑了,去念经总比伺候人不人鬼不鬼的父亲强。
苏氏是因为大房的七郎是十一月初五的婚期,就和陶杨氏商量九郎的婚期,因为苏氏府里情况,都是陶杨氏上门,原本是男方要主动的,所以苏氏就觉得很歉意,决定要在九郎的聘礼上多加点,让陶家也有面子,不然总不见亲家母上门,都是陶氏跑来跑去的,还以为苏氏嫌弃什么。
陶杨氏听了苏氏的打算,嘴上客气心里满意,对于每次都是她上门,是没办法呀,自己女儿拖了那么久,亲家走不开,她再端着架子,那可就是害了女儿了。
然后两个亲家母,也不找人看日子了,就把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十六,要是让陶杨氏的心里话,她是恨不得大房的是初五,二房的初六,她的女儿初八,可人家谢府不可能那么赶的,太难看了。
苏氏定下了日子,就去告诉了太夫人,是说八郎的婚期就可以在初五和十六的中间,太夫人想也不想的就说那就初十,得,就这样,十一月是谢府婚礼月,一房一个,都忙乎开了,太夫人是光操心八郎的婚礼了,亲自去看了新房。
李家也来了人看了房子好准备嫁妆,李家是聪明,嫁妆全部在旻福挑现成的,全挑贵的,变相向三房示好,都恨不得侯府的新房李家来花钱收拾。
苏氏发愁常宁公主的孙女宋慧娘她要添妆的问题,这个可不能像别的亲戚的添妆,公主的孙女,又是亲戚,又是嫁入亲王府,倒不是价格贵贱的问题,是送什么好,苏氏和三老爷商量,三老爷哪有主意,就是说挑贵的买几个就是。
苏氏心想问了也是白问,发愁呀,公主之前就在旻福定了好些嫁妆,都没给苏氏知道,都是全额付完银子,苏氏想公主就是怕只付定金,三房知道后,给她免了剩余的,所以苏氏就想在添妆上多买点。
正发愁哪,宋表弟从外省捎回来两大箱子东西,苏氏打开一看,笑了,添妆的有了,宋表弟抽风,不知买了好些南边的稀罕东西,有好几个的玛瑙原石,苏氏就想,管它的,挑个形状颜色好的,再去珠宝楼买些贵重的头面就可以了。
三老爷却在看宋表弟的来信,嘴角上翘,牛眼眯起,很是温情。
苏氏凑上前去,问道:“表弟的情书?”
三老爷一乐,“胡说什么?表弟说一路的趣事哪,是那姜老太爷有趣,一路和那个小土匪斗嘴,表弟还遗憾,都没遇见个欺男霸女的恶霸,他好英雄救美一回。”
苏氏也好奇道:“就是呀,怎么就没遇见哪?”
三老爷放下信,笑道:“那还不简单,京里都知堂舅去了江南,这京城做官的哪个老家每个至亲好友的?早就捎信了,肯定一路上的县城县令都知道,还不盯着呀,要是堂舅在他们谁管辖地出了啥事,可就完了,你看吧,这一年肯定去江南路线的个城县治安最好。”
苏氏一想就是,三老爷接着看信,边看边和太太说道:“姜太爷有次不见了,宋表弟一顿好找,他却带着孙子去了个乡下看戏去了,气的堂舅要轰他回京,姜太爷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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