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和国公夫人坐在马车上,国公夫人一个劲的解释道:“弟妹,我可真没答应那个姜王妃,当初她也是让我带话来问问,那事是我糊涂,后来七娘子进了庵里,也就没提这事了,弟妹,都怪我糊涂,可这次我真的是被她诓去你那的,事先要是知道,我能上门打你脸吗?瞧我这嘴,我的意思是,七娘子给人做妾,那是不可能的事,我再糊涂也不至于连这个都不明白,怎么会带她去见你?”
看着紧拉着自己赔笑的大表嫂,苏氏只好安慰她,一个国公夫人就因为那时的一次失误就给自己低三下四赔不是,苏氏也没必要把气撒在不相干的大表嫂身上。
“表嫂,我知道,咱们亲戚多年,我当弟妹的怎么不了解表嫂?这事不怨你,是那恶人造谣,表嫂,我先给你说个事。”
国公夫人一激冷,啥事?难道表弟要去闹腾?哎呀娘呀,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你说那年自己脑子怎么抽了,咋想给三房说什么亲,还是个当妾的亲,自己怎么就是欠收拾呀,谁来救救我?表弟要是闹上国公府,我老脸丢尽了,当了国公夫人还没嘚瑟一年哪,就要被送家庙去吗?哎呦喂,姜王妃,我太阳你先人,你可真把我害死了。
国公夫人眼睛都不会转了,也不敢张口问,就想装晕。
“表嫂,我家七娘子已经定了给八皇子当正妃,姜王妃这话说出去,不是变成我谢府一女定两家了吗?还是一家当妾?这让皇家怎么看七娘子?”
国公夫人呆了!八皇子正妃!好事呀!
可是,我怎么办?岂不是我更是要丢人丢到皇后那去?国公夫人就想往后仰倒,我也学那姜太妃一回。
苏氏一把拉住表嫂,紧忙说道:“表嫂,你就别认什么话,什么说你给来传的话,你和姜王妃当着我面定的,你就不承认,本来就不干表嫂的事,表嫂不认她能如何?谁能证明?”
苏氏再不快说,表嫂就装晕了,这次得和表嫂统一战线,看整不死那婆娘!
国公夫人也拽着苏氏的说,心道:对呀,我就不知道,啥事不知,和我啥关系?是她姜王妃脑子有病胡说八道,对,弟妹那天就说了她脑子有病。
眼睛发亮的国公夫人紧紧拉着苏氏说道:“对对对,弟妹,这事我不知道,和我没关系,一会见了皇后我就这么说,本来就和我没关系,是姜王妃脑子有病,发癔症,对,就是发癔症。”
转眼到了皇宫门口,下了马车,俩人急匆匆走向一个专门女眷进宫的大门,报了了名号,就在门口候着,一会来了人带她们进去。
一进椒房宫,苏氏和国公夫人就跪趴着大哭,吓了皇后一跳,这是出啥事了?
苏氏抬起头,满脸是泪,但话语清楚。
“皇后娘娘,可得给民妇做主呀,那姜王妃欺人太甚!今儿她在自己府里设宴,请了众多女眷,说什么我谢府三年前和她说好,要把我女谢七娘许给她二儿子做贵妾,这次小女回府,她不忘旧约,过几日就纳进府。皇后娘娘,民妇冤呀!民妇没有嫡亲闺女,可是把她当亲女一样养大,如何许给人做妾?姜王妃这样说,要把民妇置于死地呀!娘娘!民妇自认为和端和郡王府没有任何来往,却不知姜王妃为何要这般胡说?还是她知道了民妇小女许了皇家,万般嫉恨!求皇后娘娘做主!”
国公夫人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也痛哭流涕道:“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姜王妃对外说是臣妾牵的线,保的媒,娘娘,谢府是臣妾亲表弟府上,臣妾如何把侄女做媒给人当妾?姜王妃发癔症,前儿个哄骗臣妾说结交我表弟妹,说她儿媳进门没动静,想沾沾我表弟妹的福气,可是见了我表弟妹就说要纳我侄女为妾,我弟妹轰走了她,今儿她又发癔症胡言乱语,皇后娘娘!臣妾冤死了,哪知姜王妃有病,才带她去了我表妹哪,娘娘,我这老脸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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