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和郡王府的事在京里闹哄一阵,长英县主因为娘家的事,深感烦躁,怨恨谢府,恨屋及乌,就更很谢七娘,郝英卉听了她的谩骂,就为谢七娘说了几句话,长英就对着小姑子的脸招呼上了。
郝英卉从没遇见过这样无理取闹的人,被打懵了,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母亲不在府,哥哥也不在,她满心委屈想找个人说说,但又怕给别人添麻烦,只好去找了本家姐姐俞娘子。
俞娘子正准备四月的亲事,收拾随身物件准备搬去国公府和姑母住一处,见了郝英卉来,迎进来,看见表妹脸上的巴掌印,急问出啥事了。
郝英卉就把县主嫂子发威的事说了,俞娘子生气,说她去郝宅教训长英县主去,郝英卉忙拉住表姐,说道:“表姐,我不是来找你帮忙的,我就是来和你说说话。我嫂子是个直脾气的,她娘家母亲病了,难免心里着急,也是我多问了几句,惹得她不高兴了。”
到了后,郝英卉就后悔了,不该这么冲动上门。
俞娘子道:“再不高兴也不能动手打小姑子,我看外面骂的对,姜王妃生的女儿就是和她一个样子。”
郝英卉苦笑了下,说道:“表姐,县主本就是皇家的,我们家能娶了县主本就是高攀,为了我哥哥,我受点委屈到不算什么,可我就怕县主这样不管不顾的性子,将来反而连累了我哥,当初我们是觉得娶了县主而欢喜,我也劝我母亲,总的是我们要迁就县主,也是图我哥哥能和县主夫妻美满,看如今这样,我担心将来,就算我哥哥能高中,有个惹祸的妻子,那也是麻烦,唉,现在想想,这个亲是结的仓促了,如果只是骄纵,大不了我哥哥多让着点,我母亲也避远点,将来我个出嫁女,也不会拖累他们,只要哥嫂过好了,我母亲也知足,可惜,看这样,怕是难。”
看着俞娘子脸色的忿恨,郝英卉强笑道:“是我来的鲁莽了,我也是家里没个人说话,我娘去了庵里,我哥哥又不在府,所以所以就想到表姐这,也是和表姐说说话,一会回去我给县主陪个不是,她只是性子那样,人倒是没啥坏心。”
俞娘子挨着她坐下,说道:“在我这洗把脸,我这有祛瘀的药膏,你先抹了,我再给你带回两瓶,要是摔倒了碰哪了都好用。”
郝英卉点点头,俞娘子出去叫了下人进来吩咐去打水,继而又和表妹叙话。
却不知松柏夫人被个婆子扶着在门侧后,又慢慢走远了。
松柏夫人刚是想去看看要搬去宋府的俞娘子,顺便交代她几句话的,到了门口听见二人说话,觉得这郝家小娘子难得。
等郝英卉走后,松柏夫人叫了俞娘子进来,先是问了问收拾的如何,后面就问了郝英卉的事,俞娘子就把郝家之事全说了,松柏夫人重点问了问郝英卉的一些言谈,俞娘子没有多想,也就说了平时郝英卉说的一些话,松柏夫人笑着夸是个明理的小娘子。
俞娘子听了也很欣喜,好歹算是她俞家亲戚,能得太祖母夸奖,她也感到荣幸。
松柏夫人在她走后,沉思了会,问了老嬷嬷,“你说二孙子家的泽儿媳妇没了快三年了吧?不知说了亲事没?”
老嬷嬷好奇道:“大娘子是看上刚才的郝娘子了?”
松柏夫人点点头,说道:“这个郝家小娘子小小年纪心定,看事头脑清楚,这么小年纪难得,给大娘子定的苏府,多少是看中苏府谢府两府的成分在,和苏府结了亲,不仅苏府能护着点曹家,就是谢苏氏也不会看着不管,如今看这门亲定的好,如今谢府三房是八皇子岳家了,间接的咱曹家也得力不是?”
老嬷嬷也笑着夸赞,说松柏夫人有眼光,二老爷和二太太听说了都过来多谢祖母。
松柏夫人也笑了,“我哪知谢三能和皇家结亲,他的庶女我倒是没见过,能让皇家相中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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