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志惊慌的看着母亲,又看看兄长。
廖安华抬头微笑一下,安慰母亲说道:“母亲,估计也是因为祖父是前太子的人的原因,要是有事,皇上能容下廖家?廖家去江南多年了,一直都没事不是吗?不然柴家和闵家也不会和咱们结亲,他们哪个不看朝廷动向?娘放心,我和二弟会谨慎行事的。”
扭头又对廖安志说道:“听到没?以后做事要小心,特别是结交人,咱们是初上京,对京里一切都不熟,最好能明哲保身,做好本职,其他勿掺和,要是有人单独相约,找借口推了。”
廖安志忙点头应了,他自知不如大哥,万事听大哥的就好。
听儿子这么一说,谢二姑太太也松了神,是呀,如果有事,柴家和闵家怎么会主动和廖家结亲?还有京里的白家,见到华儿哥俩也是心喜,没有任何不妥表露出来。
梅府,梅尚书坐着,手指点着桌面,右面坐着的梅大老爷等着父亲发话。
“那个廖家,多留心,先不要主动结交,当年那事,有些古怪,廖家老大没了后,廖太保急匆匆返回江南,原本并不用返乡也可,当年在东宫任职的官员,只要没参与宫变的,退职后返乡的只有二人,那个是因为家中要守孝,还有就是廖太保了,但之后多年,也没见皇上有何举动,大家也渐渐忘记这回事,廖家如今出了个状元,才让人想起那事,所以,所有人都在观望,没有主动的,除了一些不知此事之人,像白家,也就是后来才进一步,那些隐秘之事如何能知?”
梅大爷怀疑道:“难不成当年廖家老大参与了宫变?”
梅尚书摇摇头,“不太可能,那廖家廖景淮就如现在的状元,学识各方面都是廖太保最得意的,不仅是学识,就是那头脑也不一般,就是他那兄弟廖景章也是一俊才,但这么多年一直没科举,想想也是怪事,对了,廖状元父亲来京了吗?”
梅大爷因为父亲让他留意廖家,所以知道些,回道:“廖家这次是谢府二姑太太带着兄弟俩来京,去年廖家嫡女嫁了姜太妃的那霸王孙子,没听说廖景章来京。”
梅尚书继续瞧着手指,道:“这就更怪了,廖状元殿试上说过双亲俱在,已经娶妻,那么那个廖景章又是如何?你多留意,有何不对劲的赶紧回报一声。”
“是,父亲。”
梅尚书继续回想当年之事,就是老晋王出家,大臣们都在暗自琢磨,如今的皇上看着是越来越和气,可是也越来越琢磨不透,所以梅尚书就越来越沉默。
三月底郝英卉静悄悄嫁入武陵侯府,除了姻亲,没人知道,侯府也没大办。
而郝子茂分到范阳下一县城当县令,郝俞氏准备给儿子收拾好了,儿子上任后,她就回晋阳,可是长英县主突然说不适,不能跟着去。
郝俞氏心喜,以为儿媳有了,郝子茂也分外欢喜,但不能耽误路程,只好独自上任,长英县主还体贴的给个丫鬟开了脸,跟着去服侍。
郝俞氏以为儿媳终于是懂事了,又要有孩子,以后肯定能安分下来,就想还是先不走了,要留下来伺候儿媳待产后再说。
谁知郝子茂走了十几天后,长英只是说那阵子胃口不好,反胃,不是有喜,郝俞氏失望,可长英县主对婆母是分外殷勤,买了一堆的礼物让婆母带回去送人,说送了婆母后,她再去赶往相公那,郝俞氏想京里离范阳也近,也就放心自己回了晋阳。
郝英卉因为刚嫁了人,不好总回娘家,只知道嫂子因为身子不适也没能和哥哥一道去,见母亲要返乡,也忙着准备给家里祖母和弟妹们捎带东西。
等婆母走后,长英县主是松了口气。她殿试后就没见过良人,对相公的亲热也应付了事,得知良人和白家女定亲,那是气的要砸东西。
可是她也知,就算她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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