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人听到下人禀报,说江南廖家来人,廖安华哥俩不知是谁,疾步赶去大门。
几辆马车,看到几个廖家祖宅里的下人,前头马车旁站着应该叫堂伯父的族长嫡长子。车帘掀开,廖安华一看,是堂伯祖廖家族长,忙上前,哥俩一边一个,扶着老族长下了马车。
风尘仆仆的老族长,一脸疲倦,七十多岁的人了,赶了长路,下了马车走路都摇晃。
谢二姑太太得了信,去了前院大厅,等着迎见老族长,心里纳闷,不知老族长为何事而来京。自那天和常宁公主说了心事,她也没有妄动,因为两个儿子还在奉侍母亲,她不能在这时闹出和离事件,得等儿子之事解决后。
廖族长是廖太保堂哥,当年廖太保回江南,交代他一些事,这次廖景章来京,廖族长正好外出,回来后得知,那是大惊,催着儿子就赶来,可是年纪大,路上耽误不少时间,紧赶慢赶的这会才到,就想最好别出事,他好带着廖景章回去,万一有啥,就给他们看廖太保临终遗言了。
可是快到京城歇脚时,茶亭里听到公主要嫁廖状元的消息,慌得廖族长顾不得其他,让儿子赶紧赶来。
来到廖宅,进去只见谢二姑太太,没见道廖景章,族长就暗自说糟糕,又不死心的问道:“又是和姨娘呆一处哪?”
这个廖安华哥俩不好回答,谢二姑太太点点头,廖族长问道:“公主那事和他有关?”
见几人都沉默,老族长是连跺几脚,说来晚了来晚了,又使劲的咳嗽,身旁的儿子紧着给父亲嘴里塞了个药丸,廖安华也扶着老族长坐下。
廖族长坐下,接过侄孙递的茶连喝几口,说道:“快进城听了那消息,赶着来了,歇会就好。”
看着廖族长如此疲惫,谢二姑太太虽然疑惑,也说先歇下休息,老族长说好,已经这样了,先去歇着,明天再说。
谢二姑太太安排好客房,让华儿兄弟扶着去照顾,看着苍老的族长,这么急的赶来,谢二姑太太心里涌出不好的感觉。
回屋后谢二姑太太坐立不安,感觉廖族长来京肯定和她当初怀疑的廖家事情有关,廖安华安顿好了老族长,也来到母亲正屋。
廖安华看着最近母亲的消瘦,两个眼睛无神而杂乱,而谢二姑太太看着儿子看着她的眼里是担忧,她拉起儿子的说道:“不用担心,母亲在,一切有母亲顶着。”眼神转而是坚定。
廖安华不自主的鼻子发酸,眼里晶莹,对妻子他安慰和贴心,来表达他对妻儿的不离不弃,可是面对母亲,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感觉到母亲的手冰凉,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好像小时父亲要打他时,母亲握着他的手,站在他前面怒视父亲,过后母亲说会保护他和弟弟一辈子。
廖安华含泪微笑,重重的点头,就像儿时一样的点头,然后母亲拉着他的手送他回屋。
如今,该是他拉着母亲的手,不再让母亲担惊受怕的过日子。
第二天吃了早饭,在前院书房,谢二姑太太和长子忐忑不安,就是廖安志不明就里,也都有些紧张,不知要发生何事。
廖族长拿出三个信件,递给廖安华,他看了后,抬头看着老族长,不可置信!
谢二姑太太接过去看后,更加难以置信。
三封信件都是廖安华祖父廖太保所写,第一个是把廖安华廖安志过继给已逝的嫡长子廖景淮,第二封是廖景章和谢娇的和离文书,允许谢娇带着两个儿子归谢家,第三封是让廖景章给廖太保守墓一辈子。
廖太保去世那时还没有廖语冰,所以就没提到她。
看着母子三人的震惊,廖族长说了缘故。
廖太保是辅佐当年的太子,所以廖景淮和廖景章兄弟俩和太子都熟悉,廖景淮文采出众,是廖家的希望,廖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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