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屋里有酒有菜,他连忙请三姨太进屋,添上碗筷和酒杯。
“三姨太,快请坐,我这里实在……真是太委屈您了……叫我说啥好呢?”一个满身喷香的美人儿深夜来访,把他窘得耳根子通红,话也说不利索。
三姨太却是个大方人:“别叫我三姨太,我有名儿,姓黄,名秋燕,你叫我燕子好了……”
说话间,她一双美眸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光影流转,鲁乘龙只觉身子一轻,不由自主跌落进去。
三姨太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颦一笑都带着钩儿,没几个回合便把鲁乘龙整得神魂颠倒,两人借着酒劲,翻滚在那雕花古床之上……
事毕,鲁乘龙越想越怕,自己跟三姨太的勾当若是让汪团长知道,这颗脑袋立马就得搬家!
可他实在挡不住那销魂蚀骨的诱惑。
三姨太不敢在外过夜,每回都是来去匆匆。
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月光辉映下,两个胆大包天的人正在雕花古床上纠缠折腾,突然听得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踹开,紧接着脚步声如麻,几十条长槍齐刷刷地对准床上的两人。
鲁乘龙吓得魂飞魄散,一脸惊恐地望着满屋荷槍实弹的士兵。马灯亮了,一位面沉似水的大个子军官走上前来,他足登高腰军靴,手握已经出鞘的马刀。
不用说,他正是汪团长!
床上的两人慌忙抓起衣衫,战战兢兢地遮住羞处。
“三姨太,你不是在看戏吗?怎么,看到这戏子床上来了!”汪团长冷哼一声,用马刀轻轻刺着鲁乘龙的额头,“你真有种,老子的女人都敢搞!”
鲁乘龙闻言,只觉胯下一热,尿水如注。
当晚,汪团长没有取鲁乘龙的小命,只是命部下抬走雕花古床,然后放了一把火,把偌大的四合院烧得干干净净。
从此,县城里多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他时而仰天大笑,时而字正腔圆地唱戏……
醉仙楼上的雅间内,汪团长和副官相对而酌。
副官为他斟上酒,满脸堆笑道:“师座,恭喜您连升两级!”
汪师长端着酒杯,望着楼下的疯子,嘿嘿一笑:“还多亏那疯子的雕花古床,胡司令说,那床是北宋神宗年间的……”
醉仙楼对面,又一家青楼开业了,老鸨正是黄秋燕,她原本只是个风尘女子,根本就不是汪团长的女人。
“看起来这床上,似乎还有那鲁乘龙的怨气呢,不然也不可能留下来。”
张天元的手从雕花古床上放了下来,随即叹了口气。
人生的际遇或许就是如此。
当你运气来的时候,你不懂的珍惜,便会有别人觊觎。
张天元随手贴上去一张符,将鲁乘龙的怨气给收了,不然这东西卖给谁,恐怕也没人敢要啊。
“展飞,过会儿让人把这床运走,直接运回国内去,送到神罗博物馆。”
张天元回头说道。
“这床值钱?”
展飞好奇地问道。
“何止是值钱。”
张天元笑了笑道:“这床往谁家里一摆,怕是这人就要大富大贵喽。”
“为什么?”
展飞好奇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张天元笑了笑,目光随即投向了一个盒子。
这盒子里面,竟然有不少发簪。
这些发簪,不光是女性的,还有男性的,而且似乎都是透着中国风的。
年代还很久远。
插饰发簪除了固定头发和修饰女性造型以外,古代人们还会把它当作男女成年的标志。
有的少数民族还会赋予发簪特殊的含义,将其插于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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