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静国公府时,杨芸钗便给自已立下了目标,她要荣华富贵扬眉吐气,要让那些欺辱过她的人统统后悔,统统跪倒在她脚下求她放过,要是谁敢挡她的路,便是金尊玉贵的,她也不会放过,为此,她千方百计寻一个依靠,终搭夜十一这条可靠的大船。
现今,她不否认她最初的目的到此时此刻,已然在她心里发生了变化,在自已的目的之,她默默地再加一条,倘谁同夜十一过不去,便是那人金尊玉贵非她所能得罪,她也不会善罢干休!
第二日进宫,杨芸钗一早起来随着夜十一晨走c练五禽戏c用早膳,再同坐夜家大车缓缓往皇宫驶去。
因着要入宫读书,每日起身便自寅时末改为寅时初,比原来晨起锻练的时间早了一个时辰,马文池这师父自也是得比原本提早一个时辰进府,夜十一曾提议让马文池住进静国公府,马文池却摇头谢绝,只每日天未亮便到,至寅时末结束,夜十一杨芸钗出府入宫进内学堂,马文池则出府归家。
内学堂分为荟班萃班两个班,各有一女傅两助教执掌,荟班女傅英沁,萃班女傅董秀之,一年十七一年十八,皆才华横溢,英沁出身淮平候府,乃淮平候掌明珠,董秀之出身大将军府,乃董大将军嫡长女。
入宫到内学堂前,夜十一同杨芸钗大略说了内学堂两大女傅,杨芸钗听着董秀之没什么反应,这名儿她是初次听到,完全不了解,但对另一人英沁出身的淮平候府,她略有耳闻:
“淮平候可是通政司首官正三品通政使?”
夜十一浅笑:“看来你也不全然没有打听过。”
杨芸钗自知今日要做为夜十一伴读入宫进内学堂读书,她便让芝晨打听了些许消息,却也没能打听出什么消息,仅对内学堂英女傅所出身的淮平候府略有耳闻:
“我让芝晨打听过,可芝晨打听来的消息并不多,只大概知道英女傅与董女傅不仅是京城两大才女,会入内学堂为女傅也是靠的真才实学,并非仅仅靠家族福荫。”
夜十一点头:“淮平候身处要位,素来谦和谨慎,英家忠心报国之名更自来有之,传到淮平候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深受皇帝舅舅器重,英女傅乃淮平候唯一嫡女,诗词歌赋棋琴书画无一不精,自小”
她顿了顿,引得杨芸钗更聚精会神地听着,她轻晒一笑,觉得杨芸钗听重点是越来越会听了:
“皇帝舅舅现年不过三十有三,刚过而立之年,正是春秋鼎盛之期。”
杨芸钗想到芝晨打听来的消息中,着重说了英沁与董秀之皆未婚配一事儿,她顿悟:
“英女傅尚未出阁!”
见杨芸钗悟过来,夜十一只是再次点头,未再多言。
杨芸钗难掩激动地平静一会儿,低着头喃喃道:
“未曾想淮平候竟是有这般心思,爵位c要位,难道还不够么”
“慎言。”夜十一提醒,杨芸钗抬头直视她,她轻声嘱咐道:“芸钗,在宫里不比宫外,纵我有心护你,有时也是力有所不逮,你不仅得时时谨言慎行,有些事儿,你可以在心里想,想得多深都没关系,但绝不能诉之于口,有什么想同我说的,也得看场合,绝不能似在清宁院中那般随心所欲。”
杨芸钗瞬明,晓得夜十一的意思是指隔耳有墙,重重点头应承后,继又问了董秀之。
夜十一道:“董家素来以武立族,自祖便出过不少名将,同英家一般,一心精忠报国,到了董大将军,更是任大将军,成为武官之首,都说董家世代出武将,不仅董家子弟,个个武艺高强,连董家女,亦是帼国不让须眉。”
说到这儿,她笑了笑:
“但董女傅么,为董大将军嫡长女,下面不少弟弟妹妹,皆深喜武道,偏就她是董家的一个意外,大意外!董女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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