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其他一些中干和技术骨干一一见面深谈,这份礼贤下士的风范可是做了个够。
这样就能解决长川建设的问题?
显然不能,沙正阳也不可能这么幼稚。
沙正阳能考虑到这些问题,但是还是这么做了,自然就是有所为而来了。
魏君雍就一直在小心观察,要看沙正阳准备怎么玩,现在终于等到了,只不过这个结果却让人五味陈杂,甚至不知道这究竟是好是坏。
这一局可真的玩大了。
长川实业不说,现在还把三大煤建也脱了进来,魏君雍可是知道,东神煤建和长流煤建都不简单,尤其是吕雪松掌舵的长流煤建,在武阳、秦都都颇有名气,即便是现在也和长川建设有业务上的竞争和往来。
竞聘?真是竞聘?
竞聘能代表什么?代表实力?
这就有点儿像笑话了。
魏君雍承认沙正阳出的这一招很新颖,而且摆出来的东西也很勾人,似乎一切都需要以明面上的东西来较量,问题是这可能么?
中国国企什么时候也靠这个来了?
明面上的东西从来都做不得数,这一点魏君雍哪怕内心很腻歪这个,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很多时候,自己一样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
按照这个竞聘规程来就能决出胜负?可能么?知道这一局博弈背后有多少人在关注么?
这是你长川实业就能拍板的事情么?
魏君雍知道沙正阳是钟广标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时候钟广标肯定要挺沙正阳,问题是尤老板打招呼,你沙正阳听不听?
常务副省i长李铭过问,你沙正阳能熟视无睹么?
省委秘书长田力给你打电话,你知道这是代表他自己还是代表其他人?你能做到毫无影响么?
据魏君雍所知,已经有些人在开始在这些方面出手了,所以他要观察。
魏君雍相信沙正阳能够这么年轻走到这个位置上,恐怕不是本事大运气好那么简单,没点儿政治智慧和情商,恐怕他就是坐上这个位置也该早就被掀翻了。
正因为如此,魏君雍才觉得竞聘更像是噱头,是花式,是幌子,遮人耳目的政治作秀。
而且这个秀还真的做得相当的成功,连魏君雍都不得不佩服。
问题是魏君雍认为这是作秀,但万一沙正阳真的要把这个秀做到底,就是要用秀来证明自我,那该怎么办?
一旦自己没有按照这个规程来,结果却是被人家夺标,那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魏总,我觉得沙总新上任,而且我听说他在宛州工作时就喜欢别出心裁,而且相当强势,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推进,旁人很难改变他的决定。”一个青色衬衣的男子显然是做过一番了解的,“据说连宛州市委的领导都对他颇有看法,但是却改变不了对方,这可能也是沙总调离宛州的原因之一吧。”
“哦”魏君雍眉头更皱,越是这样,问题越大,遇上这么一个强势人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来自省里这些领导的关说?
“可如果要按照这个规程上去做,那可就真的太耗神了,不但是每个团队都要比能力实力,然后才是从方案上来比,最后才是定目标,每一块都有细化数据按照一定系数来计算,我们如果只是局限于现在有的这一摊子,而辜科凡乃至吕雪松他们都按照规程来,我们肯定要输。”
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黑脸男子瓮声瓮气的道:“三大煤建本身相互就有业务联系,如果我们不尽早下手的话,吕雪松如果开出更好的条件,被他们拉过去,那就不好办了。”
魏君雍心中叹了一口气,是啊,哪怕自己不太信,但是却不敢不信,因为这是明面上的规则,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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