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省政府里边的未婚青年都喜欢在这里喝咖啡。
不过沙正阳却没有进咖啡厅,而是把严一民拉上,开出到三公里之外的“外滩咖啡”坐下。
严一民略感吃惊,但是立即醒悟过来。
“别紧张,没什么大事儿。”沙正阳见对方有些惶惑,笑了起来,“过节了,本来想给你拜个年,但我知道你年前忙,身份也敏感,……”
“阳哥,别这么说,……”严一民很高兴,他觉得这是沙正阳替他在考虑,以沙正阳长河能源集团副总兼长川实业董事长的身份,真要带点儿东西给自己拜年,自己要也不好,不要也不好,那才真的尴尬,对方真心理解自己。
严一民是巴原山里出来的孩子,人大毕业分回来一直在省政府办公厅工作,也是赶上了王云祥下来没带秘书,他的一位在省委常委办当副主任的同乡帮了他一把,推荐给了王云祥,没想到王云祥就这么定了,于是乎严一民就这儿迷迷瞪瞪的就当上了省i长大秘。
严一民要了一杯黑咖啡,他喜欢这种不加任何的纯味,觉得更能让头脑清醒。
“好,不说了,你没回巴原老家?”沙正阳随口问道。
“三十就回去了,省i长提前给我放了假,初三我就回来了。”严一民和沙正阳在一起时的感觉就是放松,既不需要防着什么,也不必顾忌太多,他觉得沙正阳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着一种从容淡定,这也是他最佩服对方的。
“嗯,回来没给省i长报告?”沙正阳又问。
“怎么可能?领导很体贴我们,让我没事儿就不用过去,我就是每天过去打一头,如果有事儿就做,没事儿就可提前走。”严一民放下咖啡杯,“阳哥有事儿?“
“嗯,要找高官汇报一下工作。”沙正阳沉稳的点点头。
严一民眉头微蹙,思考了一下,“高官好像这两天没太多安排,但是也可能有很多意外,他没让我帮忙,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很急?……”
“也不算太急,但是我担心一开年之后高官恐怕一段时间都会很忙,反而找不到机会了,我三月底最迟四月初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所以想提前找领导汇报一下,……”沙正阳也知道这种事情有些为难人,但是对于像严一民这样的秘书,心思灵巧,肯定能找到合适的方式来把自己的意图传递出去,至于说安排倒是说不上,王云祥自己才能安排。
“噢,阳哥要出去?”严一民微微一惊。
“可能要上挂锻炼一段时间,本来就对今年工作有些担心,但是上挂锻炼是一个锻炼机会,很难得,所以不得不去。”沙正阳也没瞒对方,这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有些工作放不下,加上可能还有一些变化,所以想要向领导汇报一下,心里才踏实一些。”
听得沙正阳这么推心置腹,严一民心中也是一热,略作思索,点点头:“行,明日我去领导那里,寻个机会向领导说一下,如果领导同意,我立即通知阳哥,不过我估计时间不会太长,所以阳哥也需要仔细安排。”
虽然料到对方会帮自己这个忙,但见对方如此爽利,沙正阳还是有些感动,但是此时也不是感谢的时候,沙正阳只是点点头:“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接下来沙正阳和严一民又摆谈了一阵,话题倒也颇多。
王云祥从当日在广交会期间与省政府秘书长田朝正在白天鹅宾馆与沙正阳见第一面开始,严一民就见识了沙正阳的风采。
严一民深知王云祥对沙正阳欣赏程度,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严一民就很小心的保持着和沙正阳的联系,当双方都有这个意愿和好感时,从接触到靠近再到结交,只需要那么一两次而已,所以比起那种寻常的反复对接,这种拉近的速度要快得多,也远没有那么多客套。
一晃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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