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而且我记得省委也提出了要围绕汉都市打造一个一小时汉西城市群加汉西经济圈,这么一看,秦都、安襄和昭阳都要被纳入进来,我们觉得这既是机遇,同时也是压力,如果我们能走到前列,确立起我们秦都在特定领域上的优势,那么这就是机遇,但如果发展不力,那么就有可能产业被汉都吸聚,我们秦都被边缘化,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苏伦康态度非常坚决,“如朱记所说,这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甚至稍微缓一缓,都得要没饭吃,只有大步向前冲。”
沙正阳无法评价秦都市这一做法的前景,但是要承认不做,秦都就没有机会,做了也许不会成功,但起码有了希望。
前世中秦都市在2012年之后就陷入了困境,随着煤炭价格的下跌,完全依赖于煤炭产业的秦都市找不到转型的路径,或者说无力依靠自身来转型,所以很快陷入了和东三省那几个日趋没落的资源枯竭型城市一样的局面。
城市人口不断流失,煤矿关停并转,工人下岗,年轻人纷纷离开到汉都、嘉州和成都这些城市去谋生,成为汉川省一个最典型的因为产业过于单一受到经济大气候影响过大而陷入经济下滑的范例。
但在今世,情况已经改变了,汉川省委提早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安排了朱凤厚去有针对性的对秦都市经济结构进行调整,培育新兴产业。
就目前来说,朱凤厚很好的完成了这一任务,当然这还是一个正在进行时的过程,但起码前半段走的非常好,汉川省委省政府对朱凤厚的表现极为满意。
根据沙正阳获得的消息,如无意外,明年的人代会上,朱凤厚可能会是副省I长的候选人之一。
“康哥,看来秦都市委走到了我们汉都市委的前面了啊,你们的姿态比我们更鲜明积极啊,我们市委才刚刚完成了调整准备进行动作,没想到你们比我们来得更快。”沙正阳由衷的道。
“正阳,你就别打趣我们了,秦都怎么可能和汉都比?”苏伦康轻松的道:“船小好调头,汉都市的经济体量是秦都的好几倍,省里对汉都的定位也不一样,当然不可能如此随意,但看这一次省委对你们汉都市委的调整力度,你们汉都市可能也要大显身手了。”
两个人又说了有些其他闲话,苏伦康才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正阳,是不是朱记要走了?”
“你也听说了?”这种人事上的消息往往都是最敏感的,也是最容易不胫而走的,在秦都本地,更是难以瞒住人。
“唔,传说很多,我也问过朱记,朱记也很坦诚,说短时间内不会,其他他就不知道了,那是省委的事情。”苏伦康苦笑:“我也在琢磨,好不容遇到一个比较合拍的领导,琢磨着好好干几年,干出点儿名堂来,没想到转眼又要走了,你说我处在这个位置上,尴尬不尴尬?”
市委秘长的确是一个尴尬的位置,和组织部长一样。
记一换,组织部长都还略好,但是市委秘长基本上是要考虑动一动的,这也是考虑到工作而非其他,毕竟要有一个和市委I记非常默契合手的市委秘长,才能最大限度的协助市委I记开展好工作。
苏伦康当秦都市委秘长时间也不长,大概也是感觉到和朱凤厚很投契,觉得能多共事两年,但没想到变化总是在你抱着美好想法是就来了。
“有没有可能在朱记走之前你也动一动?”沙正阳在苏伦康面前也没有避讳什么,“你当市委秘长也有一年多了,如果朱记明年走,差不多你也有两年市委秘长的经历了,动一动也说得过去。”
苏伦康迟疑了一下,摇摇头:“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么好的造化?我没提,朱记也没说,但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朱记肯定会考虑,他没提,那肯定是不太成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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